季冠灼眉皱起，低声：“不要胡说。”

乌西亚却并不害怕，反而着师从烨近乎杀人的目光，又晃了晃。

“季，你的嘴在否认，可你的心在承认。使臣说得没错，你们沧月人果然都是是心非的。”

说着，他轻轻地放开季冠灼：“不能将你这么漂亮的人娶乌鲁图，我很遗憾。但如果你不跟天汗在一起的话，临走前我还会再问你一次。”

香料的气味染在季冠灼上，将浅淡的木樨香气都盖过。

乌西亚对着师从烨了一个鬼脸，牵着使臣的手跑了。

他来去如风，徒留季冠灼站在原地。

半晌，他转对着师从烨：“回吧？”

说着，季冠灼沿着街往中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一段距离后，季冠灼一回，发现师从烨仍旧站在原地，正看向他这个方向。

他脸上没什么表，底晦暗不明。

对上季冠灼的目光，这才说：“小皇刚才说了什么？”

这……这怎么好意思说。

面对师从烨的追问，季冠灼心有些复杂，半晌才：“没，只是简单别的话而已。”

他神不太自然，师从烨也看得来。

但他并没有追问，只是：“回去吧。”

回的车上，季冠灼心多少有些复杂。

他其实有些搞不太明白师从烨对他现在的态度。

先前他提起要跟师从烨永久标记，哪怕无关风月，但他是真心的。

可他被师从烨拒绝了。

除却在研究沧月，研究师从烨这件事上以外，他从来都不是个很执着的人。

师从烨不答应永久标记，他就想其他的办法撑一撑，左右临时标记也有些效果。

最起码能将他信息素爆发的时间往后面推一推。

可乌西亚说的话，又让他有些心神不安，隐约的期待和更多的不可置信织着，让季冠灼一时间甚至搞不明白自己的绪究竟是什么。

久的静默中，车停在了泰殿，这里离乾清和椒房殿最近。

季冠灼有些走神，还是李公公在车外喊了一声，他才意识过来。

他猛地起，差碰到车，还是师从烨伸手替他挡了一，才没让他磕到。

“在想什么？”师从烨问。

季冠灼慌张收回神，几乎不敢跟师从烨对视。

“皇上，该歇息了。”他慌慌张张地说完，转也不回地了车。

徒留师从烨独自坐在车里，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

消息

翌日一早, 陶自厚休沐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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