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将他从这中拉的气息不见了。

一旦品尝过短暂缓解的滋味，就很难再忍受这持久的痛楚。

哪怕他心里清楚，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

柒九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师从烨略微有些焦躁地着袖的模样。

师从烨见他回来，立刻：“继续调查乔益清和那个官员是如何勾连的。此次惊之事太过严重，绝不可就此轻饶他二人！”

声音甚至带着些许不稳。

柒九的确知师从烨患有时常发作的病症。

但他平时多去四调查况，回时间不多，是以并不知，师从烨发作起来，居然是这幅模样。

他单膝跪地，语气恭敬：“皇上，属在外遇到一件奇事，不知皇上要不要听。”

师从烨虽然烦躁不堪，却也知晓柒九不会无的放矢。便压着不耐：“说。”

犹豫片刻，柒九才低声：“属前几日到青县中调查那费时才之事时，曾见过费时才的一个小妾。”

为青县令，有几房小妾不算什么怪事。

“那个小妾，本是烟女。但她年纪其实不小，生得并不艳丽。平日在青楼中，也卖不什么价。但费时才见到她以后，却是念念不忘，后来更是将她抬回府中。”

“不他又抬了几房小妾，但每过几日，他便要去那小妾房中。”

师从烨眉微皱，仔细听柒九说去。

他虽看不惯费时才这般派，却也清楚像他这人，永远只会在意刚刚得到的东西。

像是青楼中随意结识的小妾，以费时才的癖，恐怕不会如此。

“属便细细调查那小妾几日，才知那小妾在青楼时，因为她的客人实在太少，她无聊之，便了一味烟。”

“那烟之可忘尘，费时才被她哄着烟，却因此成瘾。每隔几日便要到她房中去烟，不然会难受至极。”

这些琐碎之事，他往日是不会说给师从烨听的。

但他方才瞧见师从烨着衣角，放在鼻尖反复嗅闻。

不知为何便让他想起费时才找不着烟时，那焦虑不安的模样。

师从烨没说话，但脸上神格外郁。

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抓住榻边龙首，用力到指节发青。

“朕知了。”他声音沙哑，糙宛如砂砾，“你先去吧。”

柒九离开后，师从烨静静坐了许久。

而后，他猛地抓住手边茶杯，重重地磕在桌上。

茶盏中茶得到都是，师从烨却仍旧难消心中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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