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左右分开一条路，魏喑和季冠灼一起走过去。

官吏抬，先仔细印证魏喑的份，才淡淡说：“你可否要用推举名额？”

“是。”魏喑格外恭敬地，“这位便是我此次要推举的朋友，季冠灼。”

官吏从小童手中接过印牒，拿在手中等着魏喑和季冠灼签章。

对无误后，他才将印牒给魏喑。

“午时三刻到门外等着，会有官员将你们引中。印牒千万要收好，倘若被别人捡去，今年闱便与你们无缘了。”

季冠灼和魏喑异同声地同官员谢，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低仔细打量手中印牒。

印牒被成扁平的香模样，外面绣着金蟾望月纹样。

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香里装着的香料的味。

令人神清气，一扫在引玉堂前人挤人的烦闷。

“泽明，你待会儿要不要回客栈再休息一会儿？”魏喑关切问，“现在离殿试还有一段时间，还可以在客房中小睡片刻。”

“不碍事。”季冠灼又没忍住，打了个的呵欠。

他轻轻了眉心：“走吧，先去吃些东西。殿试不知何时才能结束，饿着肚可没法好好作答。”

不远的引玉堂，最后一个印牒也被拿走。

负责发放印牒的官吏又仔细对了名单签章，净额角的汗，准备将名单收起。

“可都对无误？”一个冰冷的声音自他后响起，吓得官吏差一一坐在地上。

他哆哆嗦嗦地站起，跪在地上行礼，这才恭敬：“官仔细对过，已经都确认无误。这是签章册，请陛过目。”

他恭敬地将签章册举过。

一只手拿过签章册，师从烨低，仔细看着名单。

官吏屏息凝神，生怕师从烨忽然发怒。

这扶京中谁不知，这几日皇上不知又在闹什么脾气。

昨日才在殿上决了一个官员，血将金阶都染红了。人们洗到半夜才彻底清洗净。

现在京中官员人人自危，恨不得都告老还乡。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木樨香气，被轻而易举地捕获。

心中的烦闷略微被抹去一些，师从烨的眉却皱得更。

今日引玉堂中来过不少人，此刻空气中气味混杂，烈得令人脑发昏。

木樨香气混杂在不同的气味中，分明是最不明显的一。

可那香气却如同无孔不一般，势又霸地要在他这里占据一席之地。

修的指尖在一个名字上：“季冠灼是……？”

官吏无意中瞥见师从烨皱的眉，背后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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