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给你们拿去。”兰婆婆一拍大。

澹台桢撩袍坐，：“这对老夫妻的独生在战场上替我挡了一箭，死去了。他们老无所依，因此我每次回北盛，都要过来看望他们。他们对待我，就像亲生儿一般。”

云意恍然：“怪不得你与他们如此亲近。”

澹台桢将豆腐脑往她跟前推一推：“兰爷爷与兰婆婆以前开豆腐脑摊，生意非常好，后年年岁渐，不动了，才撤了摊。等兰婆婆拿来，你洒上一勺，十分好吃。”

“好。”云意先尝了一，细腻凉，吃过之后齿之间还有淡香：“嗯，好吃。”

“现在也只有我来，兰婆婆才愿意豆腐脑。”澹台桢笑意淡淡。

云意问：“现在兰婆婆独居，你为何不给她安排几个人伺候？”

“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喜陌生人，不喜闹。我提过，她死活不愿意。”

正说着，兰婆婆端了两个小罐来：“呐，这是枣，这是桂，不能贪多，一勺就够了，要不然腻得慌。”

“好。”澹台桢舀了一勺枣，问云意要哪一个。云意托着腮笑：“秋季自然是要尝一尝桂。”

朵的香上蜂的清甜，再加上凉细腻的豆腐脑，一碗去，云意还嫌不足，望向兰婆婆。

兰婆婆对她的表很是习以为常：“不能贪多，会积。”

云意失望地低，目光落在澹台桢吃了一半的枣豆腐脑上。澹台桢失笑，舀了一勺填她嘴里。

“嗯，枣比桂甜，桂比枣香。”可是——只一勺不够啊，比刚才更想吃了怎么办。

云意了因为吃了而泽的。澹台桢的勺搁在碗边，不动了。

兰婆婆年纪大了，困觉，已靠在墙边睡着了。云意与澹台桢对望着彼此，周围有一般的气息在动。

“还想吃？”澹台桢的声音有些喑哑。

云意察觉了危险，但是半碗枣豆腐脑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她轻轻地。

澹台桢抬起她的，印上去。

枣的香，蜂的甜在两人的齿之间连，几乎要将人化了。许久，云意才气吁吁地被放开。

两人的脸都红了。

云意小心地看一兰婆婆，见她还睡着，才放心来。澹台桢轻笑：“甜么？还想要么？”

亏都吃了，枣豆腐脑还在澹台桢那边，怎么想怎么不甘心。云意索趁澹台桢不注意，捧着碗跑了。

澹台桢乐了：“小儿行为！”

云意才不这些，捧着碗勺，三两就吃完。她笑意盈盈地亮碗底：“呐，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