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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不再梦，祝蔚煊也就正常安寝，本以为又是好眠。

谁知这回却起了梦，是白日里将军在中泅，本来陛净净站在岸上，很快就被将军扯住了脚腕拽到了潭中。

祝蔚煊吓了一，想开大声训斥他，嘴就被将军霸地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来，再然后陛的手如愿扌莫上将军的肌。

……

次日醒来。

祝蔚煊掀开被，看到那脏污的小，表一时之间晴不定。

从前还能说是梦灵作祟，现——这算怎么回事？

将军不小心翻了陛的小

孙福有听见龙床上的动静，却没见陛声，于是轻轻唤：“陛？”

祝蔚煊面无表盯着小看了片刻，才伸手撩开了床幔。

孙福有正准备伺候陛穿衣，就看到陛的小脏了，他虽是个太监，倒也不惊讶，陛如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属最正常不过的事，于是取来净的里衣。

只不过陛的脸比前段时间更加不好。

从前陛并未现这梦遗的况，孙福有只以为陛不懂，于是开：“陛，这说明您的龙很健康。”

祝蔚煊：“……”

孙福有夸完又不免心起来：“陛一会又该怪才多嘴，陛打定主意只想立喜之人为后，可陛整日忙于国事，哪里有心思想这些，若是陛一直没遇到心悦之人，难就这么将后空悬着？”

祝蔚煊这会正烦着，听他提这个，瞥了他一，“多嘴。”

孙福有：“陛就是掌才的嘴，才也要说，陛小心憋坏龙。”

祝蔚煊不怒自威：“孙福有，朕看你近日愈发放肆了。”

孙福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不忘说：“才不敢，才也是关心陛的龙，陛莫恼。”

祝蔚煊当然知他的关心，不然他这般言，几个脑袋都不够摘，“不为例，若是再说这话，掌嘴二十。”

孙福有：“谢陛开恩。”

祝蔚煊：“起来吧。”

孙福有起，见陛要换脏衣裳，垂首候在旁边，等陛换好净里衣，这才去收拾陛换掉的小。

祝蔚煊顿：“不必送去洗，扔掉就是。”

孙福有也没多嘴，而是应了一声是。

陛贴衣裳料用的是最好的，一匹值千金，柔似，薄如蝉翼，祝蔚煊一般并不崇尚奢靡，里衣都是用旧再扔。

只不过他现在看到这条脏污的小就会想起昨晚的梦。

孙福有：“那才一会亲自去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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