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您可得好好劝劝陛，这歌姬份低微，可断不能怀上陛的第一个龙嗣。”

“李大人说的对，陛若是喜，收后不是不可以，只是如今后位悬置，陛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立后。”

孙福有笑着同他们打哈哈，然后派手底的小太监分别送这些大臣去安置。

等孙福有再次殿，歌姬已经退。

“陛，您一连几日这么熬着，可得仔细龙。”

祝蔚煊这会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坐在窗边看书，“去了这么久？”

孙福有笑：“这不是李大人，柳大人他们太过关心陛了，让才好生劝陛，当务之急是立后。”

祝蔚煊自是知，他们今日不过就是借着商讨之事过来打探，意有所指：“朕的后位只有一个，可朕这些有心思的大臣却很多。”

孙福有也是个人，又跟在陛边多年，自是知晓陛这话是何意？

“陛迟迟不肯立后，可是怕——”孙福有没把外戚政这四个字说来，“才失言。”

祝蔚煊却没责备他，而是说：“孙福有，朕立后，只能是朕喜。”

孙福有没吭声。

祝蔚煊见他没接话，视线从书中移开，瞥了他一。

孙福有：“陛整日忙于国事，哪里有时间能遇到这喜之人。”

祝蔚煊：“……”

“孙福有，朕瞧你如今越发放肆了。”

孙福有轻拍了一自己的嘴，笑：“陛饶命，才该死。”

祝蔚煊目光重新落在书中。

孙福有又添了盏灯，屋里亮如白昼，不再多言，殿安静极了，只余翻页的沙沙声。

等到月上中天。

孙福有劝：“陛，您睛都熬红了。”

那日净无被打了四十大板，正半死不活躺着，这连从床上爬起来都是困难的，祝蔚煊指望不了他现在破梦，就用最简单的法，夜里不睡，就这么熬着。

白天补觉，或练剑，对着那贴着男人脸的人型靶发怨气。

祝蔚煊：“朕不想睡。”

孙福有让人拿来帕，心疼：“陛，你这要是把龙给伤着了，才可真是罪该万死。”

祝蔚煊拿帕敷着睛，气上脸，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罢了。

孙福有见陛总算是去睡了，这才松了气，给床幔放。

-

“醒了？”

祝蔚煊睁开睛，这才发现自己手腕被铐在了床。

此间不是他们的卧室，因为上方是一面镜，祝蔚煊抬就看到自己上一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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