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刹那间的清醒，我摇摇晃晃走到祭坛附近，看见父亲的手宰杀祭品。

他把一个少年的脖勒，不顾他发胀通红的睛，用一把双尖刀，那青明显、肌结实的小臂一转，像是挑西瓜般挖掉少年的睛。

两血浆溅而，从黑的窗里。耳边仍然是无穷无尽的惨叫声，父亲走到少年边，拿着铁锤狠狠往少年的嘴上砸去，牙齿明明是人最僵的官，我却看着他的半张脸成为了糊。

父亲像用石锤捣年糕，一一，传很闷的声音，不过片刻，那手拿了半人的金刀来，据说快百斤之重，是用来腰斩的。

手癫狂、烈的神，直接抄起沉甸甸的金刀，对祭坛上所有祭品开始切割，他酣畅淋漓地挥舞着臂膀，所有的羊羔发惨烈的嚎叫，我见漫天鲜血飘洒于空，比城的烟火还要璀璨。

人的胃从肚腹中了来，不断在空气里收缩，它们缠缠绵绵蜷在一起，像是一窝刚刚见光的毒蛇，前的画面越来越奇怪，我觉得自己掉了一个鲜红、泥泞的地狱里。

脚底是谁的四肢、谁的心肝脾肺？

血腥气和各类气味叉在一起。

药再次勾起了他们的丑恶，野兽般的原始冲动，几分钟还没过去，我见到白的在坛上作一团，他们于杀戮中，行着极致的痛苦和愉。

父亲哈哈大笑，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我边，沾着血的手搂住我的腰，底闪烁着激动。

我早就知了，这个城里没有正常人，包括自己的亲父亲，他要这样邪地注视着我，目光像是一条腥臭的。

瑜，你喜不喜？他一边说，一边俯，像是想亲我，厚的大手在我腰腹间游走。

我不会惯着这个畜生，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

我拒绝的态度伤到了他的自尊心，父亲目凶光，骂我是个臭婊，说承他的恩，还敢跟他拿乔云云，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一个掌就要甩在我的脸颊上。

他的手却定在了空中，让他呲目裂。

我退后了两步，手掌上的白玉不断转动。

这些年来，我收到的关于亲生父亲的扰，不计其数，包括但不限于直接闯我的房间，妄图看我洗澡，拿走我的换洗衣，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很，我都懒得听了。

他还会莫名其妙妇羞辱我，说我这个婊一定是臭、烂，故意往我上泼血，让我在祭坛前当众换衣服。

当然了，他从来没有成功过，因为我是白玉的主人，旁边还有决绝的叶正仪。

前几年，于我的母亲离世后，他愈发肆意妄为，动不动就要坐在我的床上，在我旁边赤的和其他人，在我没有白玉之前，我能活着，全靠我的哥哥。

“爸爸，真可惜啊，白玉的主人是我，不是你期盼的正仪，你期盼他有锦绣歌的人生，坐稳你的城主之位，终究是一场飞灰。”我戏谑地说。

说起来，我的一生真是倒霉透了，叶正仪并不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他是我的表哥，我的父亲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独生女儿，这些年来，他还抱有期盼，希望再有个亲生儿，继承他城主的位置。

说这个况，作为母亲应该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