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他的声音带着克制，指腹捻着她的私，程悦心扯着他的衬衫领笑，在小腹炸开，灯光在他汗的后背淌。

他抱住，弹过他的肩膀。

雷耀扬低笑，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从重案组调来一个礼拜而已。”他的手掌探衬衫，住她的柔，“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程悦心咬住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你的枪，”她的指尖到他腰间，“今晚没扣。”

“只准看我。”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像浸了威士忌的糖。

程悦心指尖的酥麻还未消退，像被他底未燃尽的野火燎过，落地灯的光将男人的影投在墙面上，他俯时，碎发扫过她锁骨，带着硝烟味的呼裹着夜的凉，一寸寸碾过她的肤。

“试一试才知。”她息着咬他结，换来腰间骤然收的力，雷耀扬的手掌扣住她膝弯，将人抱起时，她听见自己的心声混着他带扣环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碎成一片。

事后客厅里，程悦心蜷在沙发角落，上裹着雷耀扬的白衬衫，领还沾着他的温。衬衫摆遮住她大的红痕，却遮不住锁骨方那排暧昧的牙印，是他失控时留的印记。

雷耀扬神一暗，将她压在沙发上，西拉链被急切地扯开，当他再次的瞬间，雷耀扬的脸在影里忽明忽暗，像极了他们第一次在砵兰街暗巷相遇的夜晚。

“程大状很吃醋。”他指尖住她，迫使她仰，程悦心迎上他底的暗涌，伸手勾住他脖，将人拽得跌沙发，玻璃杯倾斜，红泼在她锁骨，雷耀扬结动，尖顺着酒衬衫领。她受到他的隔着西抵在，却在他要时，双手推开他。

“这么喜？”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垂，声音刻意放轻了尾音，像人的呢喃，他的拇指挲着她腕间的脉搏，“不如试试，真枪和警员证，哪个更有温度？”他忽然咬住她指尖，犬齿磨过指腹时带着玩笑的力，却在看见她蹙眉时立刻松，换成掌心轻轻捻她的手指。

“你衬衫上有红印。”她盯着衣服上的红印，越看越不顺，雷耀扬倒酒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时，结在汗的肤动：“是那女人蹭的，任务需要。”

雷耀扬低笑声，腔震动着撞在她前，一秒却被他托着腰在沙发上，他的膝盖分开她的，西布料过她小，带来细密的麻，当他的拇指碾过她尖时，她弓起咬住他肩膀。

雷耀扬赤脚走向酒柜，西垮在骨，宽肩和脊椎骨凸起的弧度。

雷耀扬挑眉，几步走到她面前，膝盖开她迭的，酒香混着他上未散的硝烟味扑面而来。

她的指尖顺着肌往摸向腰间，在袋摸到那截黑通讯耳麦线，想起今晚在街角，那个尾女警看他的神，和审视自己的目光截然不同，妒意混着翻涌，她猛地拽住那线往后扯，雷耀扬往后仰，线条凌厉的颌线。

“今日喝红酒。”他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酒瓶碰撞玻璃杯的轻响里，程悦心注意到他右手无名指的薄茧，那是常年握枪留的痕迹，刚才在里，这手指过她，带来近乎刺痛的快。

“先解释，”她息着，指尖划过他心的咬痕，“那个尾女警看你的神。”

她将证件举到落地灯，照片上的男人神冷如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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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慵懒，她抬起手，腕间被他掐的红痕：“雷督察的任务，是不是包括让线人摸遍整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