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臭到这程度也是很罕见了。

另一名浪汉说：“就像是刚从粪池里捞来的一样。我倒是问了两声，他有发声音，应该没死。”

当然了，死没死他俩也不在乎，他们这地方死人太正常了，大家都是穷鬼，哪天活不去寻死也正常。

伏特加给了钱，问琴酒：“大哥，我们怎么说？”说完又像是豁去一样的，“要不我去看看？”

但琴酒已经走去一米多了。伏特加赶跟上去，心里为琴酒的敬业程度表示钦佩。

听两名浪汉的形容，那个虚脱的男人应该就是渡边，他觉得自家大哥就是厉害，都那么臭了还要亲自去，而不是命令自己将人捞来。

这是一个很老式的公共厕所，就像是底随便挖个大坑通往地，虽然正常，但也没有清洁工打理。

伏特加走近几步，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被熏吐了。见琴酒神如常的去，心更加的敬佩。

琴酒面不改的走去，他倒不是鼻坏了，只是对于他这经历的人来说，再恶心的臭味他都闻到过，倒是没有对这里的环境有什么特别的。

幼年时期，地室里死了一个撞自杀的小鬼，那群着他们的大人没有搭理，任由对方在地室里腐烂了一个多月才清理走。

更别说十来个，峰时期二十多个小鬼挤挨在一个只有三个拳大通风的地室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等夏天之后那味更加的刺鼻。

免疫力不行的小鬼早就被淘汰了一波，能活来的人基本都是底过于常人的。

他了公共厕所，看也不看的转而踏了男用的那个小房间。肮脏的便池和恶心的苍蝇薰得伏特加气，伏特加：“什么破地方，连个隔板都没有。”

其实一开始是有的，只是隔板被人拆了罢了。这样一望过去，里面什么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唯独少了那两名浪汉说的渡边。

琴酒转而走向了隔女厕所，他想起了浪汉跟他们说的时候，确实没有提到是在哪边厕所遇到。

他从隔厕所那边听到了一动静，似乎是人垂死前的悲鸣。

过去后，他们找到了渡边。但那场景，即便是琴酒都有些终难忘。

只见渡边的脑袋卡在了一个便池上方，应该是卡在了方。他脸青紫胀，因为虚脱缺而表十分苍白，看到二人的时候，似乎是认来了，但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甚至连声音都发不来，就停止了呼。

伏特加：“……”他不是很想上去察看。

但他看来了：“那帮人，简直就是鬼。”

而让他到惊悚的是，这形和浪汉形容的不一样。渡边不是拉到虚脱，而是直接被人为的卡便池里，便池周围有被破坏的痕迹，应该是特地成这样，才好把人卡去。

也就是说——那伙人就在附近。

那伙人放过了浪汉，等浪汉走了给他们报信后，又将渡边成这个样。

伏特加已经掏枪，但冷汗还是浸了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