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乔北澈上前一步，把季沐熙整个人都挡在后，“给个面，放过他。”

乔斯羽似乎是怔了一，旋即呵斥：“赶离开！”

叶落萱是谁？那个垮了乔家的女人吗？

乔北澈冷声：“你想什么？”

“你生什么气？我洁自好得很，连旁人的手都没有牵过，”乔斯羽慢悠悠，“别把我想得太龌龊了。”

“哦——人啊？”对方揶揄的声音有些恶心。

“这么胆小？”即便是经过变声变得糙的机音也难以遮掩对方语气中的玩味，“就是他打了三海他们？”

乔斯羽嗤笑了一声：“看来是季队手留了。毕竟季队西南边境神佑之伞之名向来名不虚传。”

他话音刚落，关的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迟泽川带着许多人涌了来，而屋里训练有素的其他人立刻抬起了枪。

原本应该在他手里的枪此时却现在了他的太，季沐熙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边，气定神闲：“乔大老板，找这个吗？”

乔北澈皱了皱眉，但碍于什么，还是忍了来：“兄弟。”

“自从我上次喊你来合伙，你不同意，已经过了七八年了。没想到亲兄弟再见面是为了假兄弟，”对方优雅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昂贵的鞋踏在地板上，他慢慢地走了过来，“方才没看清你弟什么样，这会儿叫我仔细看看。”

事突变。

乔北澈压低了声音：“乔斯羽！”

很明显了，这是乔斯羽。季沐熙垂，挲了一指尖。

“野鹰队，”乔斯羽被枪抵着也不害怕，反倒冷笑了一声，“久仰了，季队。”

“真稀奇，”对方闷笑两声，“你居然会在我这求个面。当年叶落萱害得我们家破产，讨债的把你胳膊打断你都没来求我。”

季沐熙心神一动，突然想起来，乔北澈这人烤串的时候确实惯用是左手，当时他还觉得对方是不是左撇，原来是右胳膊被打断过。

“胳膊好治，”乔北澈说着动了一自己的右胳膊，“这人你死了可不好活。”

季沐熙寻思着差不多了，平静地抬起了脸。

“哦，你听说过我，”季沐熙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窝，把他踹了去，“那你给你的手普及工作没到位啊，昨天还有人来打我。”

熙这会儿来不及动，他疯狂地在心里分析目前得到的一切信息，这个男人会是乔斯羽吗？还是别的什么其他人？

迟泽川还有其他人找到了当地的公安，早就把这一片封得严严实实，乔斯羽带来的属也一并落了网。

乔斯羽刚把手伸向腰间，就摸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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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季沐熙见手铐把他扣住了，直接把他拉起来，推了起来，“有什么话，里面再说吧。”

乔斯羽反问：“我能什么？”

房间里似乎是安静了一会儿，而后那人爆发来一声嘲讽的、尖锐的、连绵的笑声，他笑了多久，这难听的笑声就在屋里绕了多久，直到他慢悠悠地拍了拍手：“好、好。”

乔斯羽顿了一，又笑：“方才惊鸿一瞥，见人面若桃，叫人舍不得蹂躏。不过也不确定，我只是确认一，这究竟好不好看、值不值得人怜惜。”

季沐熙示意了旁边一个来帮忙的小警察用手铐扣住乔斯羽，而后笑：“要不是我反应快，正当防卫住了，可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