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微微喝了茶后才不疾不徐：“很简单，神。”

萧渊淡淡：“而且你和那个李师弟本不同，他那人，不会把自己费了九二虎之力得来的涅槃丹喂给自己弟，更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力，冒险去救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小姑娘。”

周围已经没人后，萧渊又用灵力筑起了一结界，彻底断绝了有人用神识偷窥的可能。

随后，他才缓缓问：“你，到底是谁？原来的李不言，又去了哪里？”

李不言勉算是认同了这个答案，他平静地告诉萧渊，自己只是异界偶然穿越而来的一缕孤魂，本来没有任何害人之心，夺舍这也非他本意，是他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变成了李不言。

没想到，居然会被萧渊一语破。

李不言不由自主地。

“就凭这些？”李不言还是觉得萧渊的话中有些地方并未实话实说。

萧渊在旁边的圈椅上坐来, 一边不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缓缓开：“很早之前，大概是你带着小云从南溟岛回来之后吧。”

“一个人即便是再怎么改变，但江山易改本难移, 我不信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会突然大变，像你这样舍己救人。”萧渊说着，轻轻挑了挑眉，“你和他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私自残忍，一个又有些过于仁善宽纵。”

至少李不言从来没有从萧渊的脸上看丝毫端倪, 他的奖牌应该颁发给萧渊才对。

李不言的表异常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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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从那个时候, 萧渊就开始怀疑他的份, 那么他的演技比自己可要好得多。

注意到李不言的表复杂，萧渊淡淡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伪装还算不错，我为什么会看穿？”

他顿了顿，不答反问：“掌门师兄，是何时猜到的？”

萧渊的表微微诧异，但当李不言讲完了自己的来历之后，他又有些释然：“所谓一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便是如此，神灵之三千界，终究是我见识得少了。你以前的那个世界一定很好吧，所以才会养你这样的人来。”

“你, 到底是谁？原来的李不言，又去了哪里？”萧渊云淡风轻的问题，却让李不言僵在原地。

他原以为, 自己的演技炉火纯青，就算是边最为亲近的云蹊霜也没有看穿他的份。

萧渊定定地看了他片刻：“我也曾调查过他的过去,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 但是人就像是生活在中的鱼, 鱼游过的地方必会留的波纹。他即便是把知人全杀光，也难以遮掩住自己曾经犯的罪孽。他的那些事, 我全都知了。”

李不言沉默, 凭神？大哥你再说得离谱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