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呢？”系统没没脑地问。

然而尽它没有指名姓，李不言却也明白对方说的是谁。

“他很好。”想到少年的模样，李不言的嘴角不自觉浮起几抹笑意，然而很好的男主只属于男主，他不应该也不会和对方产生任何多余的联系。

系统轻笑一声，似乎对于这个评价颇为不屑：“你都能承认自己心动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对方也喜你呢？那个家伙，不可能不喜你的。”

李不言咬着嘴里的草糊：“你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系统的声音十分笃定：“我比他肚里的蛔虫可了解他多了，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他。我都喜总之，你是不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的，倒不如安心留来跟他在一起算了。”

李不言没有说话，只是抬眸望着越发晦暗的天，估摸着冬天的第一场雪怕是很快就要降落了。

“其实，三个官跟云蹊霜都没有关系。”忽然，系统缓缓开，“不你信不信，这是事实。风星霓跟他是合作关系，她另有侣，而且她的侣你也见过。”

李不言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瞬，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着系统接来的话。

“你见到的姬九宸，就是风星霓真正的侣。数百年前，风星霓当初伪装成人类潜人界，与姬九宸相遇相，但最终被姬九宸识破份，姬九宸走火，魂飞魄散。风星霓听说仙界有办法找到亡者的神魂，便与云蹊霜了易，她助云蹊霜飞升仙界，云蹊霜替她寻回姬九宸的残魂。”

“还有虞棠雪，她为云蹊霜提供当初灭族天人族的凶手线索，云蹊霜给予她生杀予夺的权利。萧锦瑟是”

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朵梅在风中打着旋儿转了几转，最后轻轻地落在了李不言的眉心。

李不言的目光上移，视线隐约能窥见眉心的殷红。

“师尊。”少年俊无俦的脸，带着熟悉的笑意现在他的视野中。

云蹊霜半跪在李不言侧, 低俯视着他。

少年微凉的指尖落在眉间，轻轻捻起他眉间的梅。

“你怎么来了？”李不言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底一慌，有些不自在地撑着地面坐起。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觉得云蹊霜有些太靠近了，他若是再坐直一，都要蹭到对方的前了。

云蹊霜微微一笑朝他伸手：“关于前往钟灵山的事务，我觉得有必要再与您再商议商议。掌门师伯说您山来了，我便也寻来了。”

李不言顺势将手递给他, 让少年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

接着，他就看到在旁边的山坡, 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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