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第二《不灭》来之前，谁都不敢妄定论。

系统笑了：“看来你也不想知。”

片刻后，李不言的声音响起：“大半夜的睡不着，你说说吧。”

系统并不挑破李不言的谎言，只是平静：“有个条件。”

黑暗中，李不言听完系统的条件后猛地睁开，他就知，这破系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李不言闭着, 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像睡着了一样。

虽然他正在和脑里的系统激烈争吵。

“让我亲我弟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这是什么见鬼的条件？你这个系统是不是走错剧场了？其实你应该去的是海棠吧？”

系统的声音比他还平静：“你不是喜他吗？亲他一你也不吃亏。”

李不言默然了一瞬，抬手捂脸：“小声儿, 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大概也许可能有那么一喜，但这也不构成我必须对他耍氓的理由。”

说着，他不由自主地侧看了一旁边双闭的少年，虽然云蹊霜此刻呼均匀, 但是并不能因此判断对方是真的睡着了。

“放心，他已经睡着了。”系统继续蛊惑着李不言, “如今他边人环绕, 还有曾经的未婚妻投怀送抱, 要是他们俩和好如初，以后恐怕你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李不言虽然还是嘴：“我可不是这趁虚而的人。”

但是看着黑暗中沉沉睡去的少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有几分被说动了。

想他努力地生活到现在，童年富足满, 少年时家骤变，后来便慢慢地从一路坎坷走到鲜着锦，好像还没有认真喜过某个人。

如今好容易有了让他心动的人，但是对方却早就注定不会属于他。

“放心吧，没有人会注意到的。”系统的声音放缓, 它的声音本就和云蹊霜一模一样, 此刻更是带着几分魅惑, 宛如传说中引人堕落的山魈鬼魅，“现在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就算放肆一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不言贴在侧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他缓缓地坐起, 果然发现自己的动作并没有惊醒边的少年，看来对方睡得很沉。

但是照常理来说，金丹期的修士其实并不怎么需要睡眠，而且即便是睡，他们也不会睡得这样沉。

李不言记得好像每次在自己边的时候，云蹊霜都睡得格外沉，这况在很久之前就现过了，只是后来好了些，他便也跟着忽略了。

如今看着边再度陷度睡眠的少年，他才又注意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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