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文简恍惚一瞬，虽然觉得可惜，却并不执迷于此，上绕回正题：“那先生手里的小像也是藏书阁十二楼的藏品？”

尘云离一气还没松完，就因为他最后那个“但”字又提起。

“一千二百年？”尘文简抿薄，“先生祖上与……云离，是什么关系？”

迎着两束同样张的目光，夙阑珊施施然：“云离先生与为师的祖先倒是没什么关系，但……”

尘文简瞳孔一震。

“传说中可使人族登仙的修行之法……原来真的存在吗？”

尘文简端碗的手用力握：“先生如何确定？”

可别给他安排什么狗血往事啊！不然第一阶段任务完成，回到现实之后，他一定把系统骂个狗血淋！

“原本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这些，这事也不是尚为学生的你应该知的。不过谁让你救了我，又‘无意间’发现了这幅小像？反正以你的资质，只要愿意留在学，迟早都能登上藏书阁第十二层，我现在告诉你，也不算违反规矩。”夙阑珊一本正经地。

“不是。”夙阑珊无奈地看了他一，“我怎会将这么重要的藏品随意带来？”

“都说这是学为了巩固学界地位而有意夸大其词的说法。”夙阑珊平静地接话，“我可以告诉你，这句听上去最不真实的话，其实是真的，因为藏书阁十二层里收藏了很多荒古时期的书籍，包括……修行之法。”

尘云离闻言，又哆嗦一。

尘文简皱了皱眉：“据传，学有一千八百余年的历史，是唯一一个自荒古大世传承至今的组织。不过大分人不相信此事，都说……”

夙阑珊颠了颠玉刀，：“这把刀是我祖上传的旧，我夙家族谱可以一直追溯到一千二百年前，这玉刀也足有千余年的历史——小像亦然。”

“存在，但它们已经与废纸无异。”夙阑珊轻轻摇，“如今的天地早已不是荒古时期的样，人族没有适合修行的环境，在这方面努力不过是白费功夫。正因如此，学才会将它们束之阁，还给所有知人了封令，以免有心术不正之人拿它们为恶。”

“是他。”夙阑珊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留任何容错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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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是……”

尘云离呼一窒，条件反地哆嗦了一翅膀。

“先生博学。”尘文简垂，“所以，这幅小像真的是……”

年代齐之国的国君起居注。看来你对他执念颇，连这几乎无人记录、无人研究的史料都翻来了。”

夙阑珊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另起话：“你了解过松风学的历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