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云离扇了扇翅膀，表示——回答正确。

“路老先生一世教书育人，可谓桃李遍天，何以这会令他声名尽毁的事？除非……”

夙阑珊单手捧着尘云离，提衣踏上楼梯，继续履行监考职责。

他没有说完“除非”后那一句话，但心中早有答案。

孙都是债啊。

……

尘云离陪着夙阑珊监考了大半天，几度路过尘文简的考场，他的反应也从惊讶、担心变成了无奈。

虽然不清楚一向端庄持重的夙先生为何会青睐一只蝴蝶，但他没事就好，别的尘文简不是太在意。

一晃到了黄昏时分，钟声响起，该收卷了。

尘文简急着找夙阑珊讨回自家简灵，匆匆跑考场，才发现夙阑珊早已捧着尘云离在树等他。

“夙先生。”尘文简连忙上前打招呼。

夙阑珊颔首，将尘文简递过去：“这是你的……朋友？”

尘文简一愣，旋即双手接过，轻声：“对，是朋友。”

是朋友，而非。

尘云离想，跟有脑的读书人往真的令人心舒畅。

“你的朋友帮了为师很大一个忙，劳烦你代为师问它想要什么谢礼。”夙阑珊难得态度温和，低沉的声音像拂过湖面的晚风。

尘文简好奇地看了尘云离一，以神询问他了什么，嘴上则问：“你想要什么？”

“回去告诉你。”尘云离飞落在他，舒展了一翅膀，“至于谢礼嘛……帮我收集一吧，最好是从比较少有的卉上采集的。”

尘文简一笑，如实转达。

蝴蝶喝，倒也合理。

夙阑珊答应：“待小考结束，为师会托人将送来。明日休沐，你回去好好休息。”

“是。恭送先生。”

目送夙阑珊快步离开，尘文简一边离开学，一把问尘云离：“你了什么？怎么让夙先生如此在意？”

“说起来，那可不算小事。”

尘云离叹了气，将今日的见闻一五一十告诉他，包括自己是如何将此事传达给夙阑珊。

“夙先生不会轻信任何人，尤其你还是一只蝴蝶。他也不喜暗中调查这遮遮掩掩的手法，今夜必定会去寻路老先生问个究竟。”

尘文简眉微皱，对于舞弊之事颇为厌恶。

“倘若正好撞见老先生在为他的孙代写题目，那就是人赃俱获了。”尘云离咕哝。

“是啊。不过这样对路老先生和路桁而言皆是好事，只要及时悔过，夙先生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的。”尘文简眸光微沉，“希望他们不要执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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