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但即便面容不变，也几乎无法跟如今的他重合。

尘家三人组在张稽门旧址待了三天。

娄知昔留一句没没尾的预言，不等尘云离反应过来，转飘然离去。

他们明明只有一面之缘，却仿佛一同经历了沧海桑田。

尘云离一气，主动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阁便是娄先生吧？幸会。”

“呵，只是一觉。”娄知昔微笑，“我年少时狂妄脱，常和人打赌，自以为没有赌输的时候，在我的记忆里确实也没有输过。可我觉得我曾经跟什么人打过一个我自己都忘记了的赌，而且我还输了。以往我只认为这是错觉，直到看到云离先生，才隐隐有真实。”

尘云离心猛地一颤：“你、你说什么？”

“……啊？”

“时机将至，届时你便明白了。”

等尘云离回神，只看见他的衣角消失在一群忙忙碌碌的玉天宗弟里。

“我听千宗主说，问剑先生提了一个解决渊的方法，却被悄云先生以太过危险为由拒绝了，可是真的？”娄知昔转移话题。

“……靠。”尘云离黑着脸，“谜语人能不能爬宇宙！”

“嗯。”尘云离，“确实危险的，一不小心，刚刚安定的天又会被拖万劫不复之地。”

“幸会。”娄知昔回礼，虽然蒙着睛，但两人还是能觉到他打量的视线。

他的神在尘文简上停留片刻，最终久地定格于尘云离上，温文尔雅的气质和尘云离对他的印象完全两模两样。

发生在梦境时间线里的事不是只有他、尘文简、宁不凡和明少荼保有记忆吗？

尘云离扯了扯嘴角：“或许吧。”

“呵，不会的。我虽然并不知那方法是什么，但我看见的未来光明灿烂，而并非万劫不复之景。”娄知昔退后半步，向尘云离敛衽行礼，“一切托赖云离先生了。”

这三天里，另外四渊作地接连向这边求援，尘悄云又要从晦涩难懂的古书里寻找封印、除去渊之法，又要赶往各遏制脉的延伸，忙得脚不沾地。

他是娄知昔，是曾在梦境时间线中多次看到与尘文简有关的天兆，在现实里提前预知了渊现世的神算。

……

尘云离被看得有些张，正要询问，就听到他说：“云离先生十分面善，我恍惚觉得……我们之间理应有一个……赌约。”

可惜，那个时间线的娄知昔欠尘文简的歉，终究是没办法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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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无奈摇：“抱歉。我研习卜算之，偶尔会窥见与自无关的天机，或许这错觉也是其中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