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不清楚封剑塔封的是什么，他去后是否有危险。

想了想，尘云离轻眉心：“系统，封剑塔里有什么？”

系统很快就温柔回答：“有剑。”

“……”

谢谢你啊，明明可以闭不提，却还是空敷衍了我一。

尘云离“啧”一声：“我能去吗？会不会一门就被死？”

这回系统沉默了片刻：“审员可以去，此时尘文简在塔，你不会有危险。”

得到想要的答复，尘云离却瞬间抓住另一个重：“尘文简在，所以我没有危险，是不是就说明他不在的时候，我会有危险？”

系统：“……是的。”

“那我可真得去瞧瞧了。”尘云离说着，转去翻衣柜，从中翻一条黑的外衣上，“希望不要看见什么掉san的场景。”

系统默然。

塔之前尘云离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塔之后却完全没用上。

封剑塔里绝大多数空间都是窄小的方形和螺旋上升的木梯，梯因年久失修而略有伤损，步落得稍重一，满室都会回滞涩尖锐的“喀嚓”声，仿佛一秒就会整个断裂崩毁，让他死于非命。

尘云离刚开始还有些害怕，等走到第十层时已经麻木了，阶曲折向上，犹如一条没有尽的隧，在影影绰绰的烛光里延展，好像永远没有尽。

“系统，还有多久到塔？”尘云离忽然生一自己在这里漫无目的地游了一辈的错觉，忍不住问。

他不期望得到系统的答案，他只是想听到系统应一声，让他知自己还活着，当是现实，缓解心的不安与焦虑。

“快了。”系统说，它的声音竟带着回音，与尘云离耳边的“嘎吱”声形成奇异且一致的回响，“还有两层。”

封剑塔一共十二层。

尘云离松了气，像是从系统这简短的几个字里汲取到了庞大的力量，原本放缓的步伐当即加快，于是楼梯开始微微晃动，发的声音也更响亮。

几乎是跑着度过最后两层距离，尘云离看见楼梯尽虚掩的木门，迫不及待地伸手推开。

只听“轰然”一阵响，门扉开的刹那，铁锈味的狂风卷起他的发、衣摆，广袖猎猎飞扬，扑打在他面上，为他挡去风中迸溅的火星与猩红灰尘。

尘云离踩在粝而实的土地上，狭小的塔在门开的那一刻就已远遁无踪。他着风抬起，天空阔而辽远，云仿佛裂痕，在镜面一样的蔚蓝天幕上错纵横，狰狞丑陋。

空之是一座凄清的坟茔，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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