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疼。

尘云离皱眉，起灯，开门将他放来，然后去打，到他房间拿药和绷带为他理伤。

“你只是现在还没死，所以觉得不会伤及命。”尘云离白他一，右手在他伤附近比比划划，“这个，还有这个，若是伤及脖颈心脏这要害，肯定当场人就没了！听你放。”

他们原本要去的那间餐馆真的了这事儿？！

“嗯。”尘文简垂，手指温柔抚过绷带末端，卷了卷，将其缠绕在瘦削好看的指节上，“这是师父的安排。虽然危险，但并不会伤及我的命，而且确实有助我的修为。”

尘文简摸不清他的想法与心，便也跟着沉默。

将一桩惨事说得目惊心，不单封剑塔主，就是房里的尘云离也为之一惊。

尘云离闻声床，探往窗外一看，那些黑影估计被封剑塔主气势所摄，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

他猛然坐起，几乎要冲去询问了，好在理智生生拽住了他的脚步，让他僵在床上没有动弹。

在他短暂的十数年岁月里，在尘云离现之前，这无条件的偏向与关怀几乎是不存在的，没有被人放在心上过，自然不能指望他成个温柔善良的人。

尘云离察觉这，想起今早他的伤确实都消失了，才别扭地一撇嘴，捡起最开始唤他过来的原因。

这时，封剑塔主：“……竟有此事？那间餐馆的老板为师认得，不过寻常百姓，断不可能这等丧心病狂之事。你现在……罢了，你明日山替为师探查一二。”

月皎白，照着尘文简清瘦的形，淡漠而孤寂。

尘文简微微弯起嘴角。

过程中，他沉默不语，没有表的面容在昏黄烛光映照略显郁。

走近了尘云离才发现他受了伤，伤的位置和昨夜很像，鲜血染红了半边，顺着衣角滴滴答答地淌落在地，血腥味郁地扑鼻而来。

“我没事。我质特殊，这些伤明日便会痊愈。”尘文简好声好气地安他，仿佛受伤的人是他而非自己。

虽然挨了骂，但他知尘云离气的不是自己，而是为他制定修行之法的封剑塔主。

“你每次练功都会受这么重的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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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隔传来房门开合的声响，封剑塔主回房了。

尘云离忽然有些理解尘文简未来的选择了。

尘云离伸手敲敲门框，听见声音，正准备回屋的尘文简换了方向，朝他房间走来。

打上最后一个蝴蝶结，尘云离看着个棺材就能金字塔挣门票钱的尘文简，板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