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准尉呢，他也威胁你了？”

“你真的很会惹是生非啊……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旧皇族最好离得越远越好？”

大脑在痛觉和快中全然放空，时酝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原凛扯着她脑后的领带结拽了起来。

毫不意外，掌再次落。

原凛皱了眉：“你不知来找我么？”

原凛形比她大很多，甚至可以在把她抱怀中时将她的两个手腕扼在一起，轻轻松松举过她的。

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压制，只有他单纯的命令，不再担任教职的原凛似乎也非常适应军人的份，一反骨的时酝罕见地乖乖照，甚至疯狂期待原凛还会什么。

“啊……可是我当时想要见你，你却让你的秘书官拒绝了我。”时酝故意模糊了两件事的先后，使坏地将这黑锅甩到原凛上，“况且，对付陆鸣争准尉而已，我自己就可以完成。”

原本听到前半句话原凛还有非常烈的负罪，但听到后半句话他就有生气了，响亮的一个掌落在一边上，即使原凛刻意收住了力气，但时酝仍然猛地颤抖了起来，没有包裹住的立刻浮现了淡淡的红痕，包裹住的分想必也是一样。

不过原凛此前的教育都只是层面，此时的命令和掌显然调意味远超过了教训，无论原凛是否承认。

仍然传遍了肌肤。

“我说立刻，时酝准尉，如果要我重复第叁次命令，现在上就给我走人。”

“是他先来威胁我的，如果我不跟他上床的话，他就去理事会告发我故意释放信息素，我才是受害者。”

时酝不打算说切萨雷准尉玩的安眠剂的事，不如直接挑足够激怒原凛的话来说。即使刚刚喝过抑制剂，可被原凛追责的快仍然非常烈，原来和信息素居然并不完全挂钩，这样的发现让时酝兴奋不已。

“现在来清算一吧，你刚刚得意洋洋对我宣扬的那些行径……你跟陆鸣争准尉了什么？你知这是会让你被吊销学籍的违规行为吗？”

“把裙全撩起来。”

只是迟疑了一秒，第二个掌就落到了另一只柔的上。

像是他还在军校任职，一场版的教员问责。

时酝不太服气地偷偷冷哼一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原本就什么都没有，怎么不敢豪赌呢？

耳边低沉的声音似乎是一则严重的警告，可时酝却完全顾不上这些东西，帝国旧皇族或者亡政权的幽魂什么的此时都跟她没有关系，现在她唯一能够思考的只有贴在她上的，积惊人，无法忽视，得她甚至轻轻颤抖了起来。

“如果陆鸣争准尉不是那好糊的笨呢，他想折磨你的话办法可太多了，你怎么敢去赌他的人品？”

“我在温室园里散步，但我不知那里半夜会雨，浑透的时候遇到了切萨雷准尉，他好像喜我，所以我闲着没事引诱了他。”

时酝同样乖乖照。

并非于恐惧，而是渴望被再度破坏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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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了坐桌上不礼貌，不听是吧？来，趴在桌上，立刻。”

原凛没有手，有些发的手掌上了她的，缓缓抚摸。

似乎一瞬间成为了他怀中的囚徒，又或者是他想拢在掌心不肯放手的宝，时酝被蒙着睛，即使惊异地抬起来望向他，也依然看不见他丝毫的表。

像是重回少年时代，昔日的教育官会因为她擅自逃课而大摆脸教训她，时酝从小就是那有蔫坏的小孩，奉违地在教育官面前摆一副乖巧的样，背地里什么就什么，而原凛总能看穿她的小心思，加以纠正或者是纵容。

“等你越陷越的时候，小心被亡政权的幽魂缠上，死也脱不了。”

原凛的语气明显不善起来，似乎陆鸣争的事让他非常不快，正准备磨刀霍霍什么时候给他一颜看看，顺便捎上那个亡小皇也无所谓。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趴伏在桌上的动作时酝一定会觉得屈辱无比，无论如何都要反抗到底，但站在她旁的是原凛，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