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琛摇了摇，伸手摸了摸他的发，小声回答：“没事，就是觉得至至好可，觉得这帮找事的人太讨厌，我们再相遇不容易，还得分神给他们。”

而且，如果姚至在他坦白前自己发现了他的份搞不好他俩还得上演电视剧里的狗血误会桥段。

“嘶嘶，”鹿灵蛇一样嘶了两声, 才渐渐缓过来被咬到的痛楚，“那光有天光也不够啊，息壤你们有吗？山河鼎不也还没到吗, 还有还有——”

淡淡的声音响起, 鹿灵句话直接憋在嗓里，伸手在自己嘴上画了个叉, 示意自己不说了。

他们以前见过吗？

“鹿灵。”

他连忙开想转移话题，却见姚至一脸认真地问他：“封琛，你说我没记忆那段时间是不是在动园里？”

姚至叹了气，收回望向门的视线，回正好对上封琛着笑的睛。

敖域见他听话，这才收回视线，对着敖域招了招手。

封琛了：“炼制灵怨巫蛊娃娃还需要一个重要的引，是巫族的鲜血。”

可就在今天，就在自己的炼丹房里, 他家山主告诉他要炼制灵怨巫蛊娃娃, 他怎么会不惊讶。

封琛：“啊？”

封琛心里一惊，觉得自己好像得意忘形过了，说话居然这么不过脑。自己是想找个时间跟姚至坦白份，但这个时间可不是现在。

想到那个可能，封琛都觉得自己蠢透了。

“所以？”

“所以，你说我会不会是从动园跑来的？或者说是大熊猫救助组织放归山里的，你是不是在动园里见过我，或者山老林里见过我，才说我们再相遇的？”

“再？”姚至迷惑歪，封琛为什么会说他们再相遇？

姚至眉心蹙起，睛亮晶晶地看着封琛，似乎要从封琛上得到某答案一样。

比了个ok的手势，敖域跑去外面打电话了。

没办法，能用的人太少，还有一半可能是卧底。

姚至一怔，小声问封琛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他。

敖域连忙走了过来：“是还需要什么吗？”

敖域这回脑转的倒是很快，巫族是覆灭了，但巫族的后人还有很多，虽然血脉不纯了，但他们可以提纯啊。

封琛的话像是撒，像是抱怨，又像是无聊时候无意义的呢喃，姚至却准确抓住了其中的重。

姚至越想越觉可能：“我清醒那会上特别净，还背着一个小包，小包里居然还有心，肯定是被人饲养了。”

要说敖域也惨，好好的龙族太爷，锦衣玉，衣来伸手饭来张的，这些年被坑的在人间什么都得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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