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彦泪婆娑地看着他，“离哥你的心是石的吗？我哭这么惨你也不劝着我。”

经纪人沉默。

这首歌写得气吞山河磅礴大气，跟人扯不上半关系。

多年从业的经验令时彦意识挡住自己的脸，便听姜离没有任何温度地说：“很好，还知躲避闪光灯。你已经在工作状态，却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生怕别人看不来你场失意吗？”

时彦虽着纸巾不为所动，好歹没再给那曲谱洗澡，聚集在眶里的泪渐渐消退。

经纪人连连歉。

原以为两人会彻底再没集，看到这首歌居然是仲嘉衍写的，时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绪。

正恍惚，前忽然一阵白炽灯般的闪光。

时彦鼻，总算听他的话，由助理陪着一同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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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两人还没翻脸，仲嘉衍说要给他一个惊喜，难是指这首歌吗？

姜离敷衍地扯扯嘴角。

“这都是缺少社会的毒打，你们平时把他保护得好吧。”

经纪人迟疑地问：“姜老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但你泪啪嗒啪嗒往纸上掉，影响我听伴奏跟节拍。”姜离顿了顿，好心建议，“不然你换个无人的屋哭？”

十分钟后，时彦收拾好自己回来，绪已经恢复平静。

他从旁扯了张纸巾行到时彦手里，语气不善，“快了！”

唯二的两次参加酒局甚至都有姜离在场。

“你懂什么？”时彦苦笑。

“你们把他当祖宗供着，他当然听不去。”

歌写得太人，我们彦彦比较容易戏。”

自从姜离订婚宴后，仲嘉衍没给时彦发过任何消息。自然也不曾打过电话。两人对话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仲嘉衍问他为什么躲着自己。

时彦成名的早，不像其他新人演员，大天拿个小扎坐在没有空调的地方等戏，有时候一等就是一天还不上镜。拍了一戏的时彦，甚至来不及被其他金主潜规则就红了。

姜离沉默。他说了半天话都是废话？

经纪人沉默了。算了，说得越多越尴尬。

“先去卫生间洗把脸吧，你的睛鼻红成一片，等其他演员来了肯定会看来。你在这圈比我久，不知一风草动都会被写成地动山摇世界末日吗？”姜离扫他一，“还是说，你想借此引起谁的注意？”

人刚走，经纪人激：“多亏了姜老师，我们劝他本听不去。”

明明是他先说的一拍两散，为何真到这一天，他却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