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这么说我也会伤心的。”他立刻动手去调酒，而嘴里还在抱怨似的说着。

秦樊看到对方第一就是这么想的。

没有人会跟酒吧里的一个酒保解释自己的行踪。

明明以往总是碰到类似的事件，虽然他每次都看不上这人，却还是会风趣幽默亦或是绅士温柔地给双方都留退步的余地，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几个字都带着刺。

“您是在……找人吗？”调酒小帅哥格外暧昧地朝他眨了眨。

“帅哥不要这么冷淡嘛～”调酒小帅哥嘟了嘟嘴，似是委屈地说。“不来小酒吗？单单看着有什么意思啊。”

给他调酒的人换了一个，先前那是个女孩，现在变成了一个相妖艳，有些雌雄莫辨的男孩。

“……”秦樊抬看着他，分了心思给对方，微微上前倾过，住对方的，直视他的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嫌你脏。”

他一抬手，还是能够嗅到难闻的味。

他不在意他的客人怎么说，只要对方能够给他一个大单。

自己有奇怪。

“你是对我不兴趣，还是说……今晚有人陪了？”他突然朝他抛了个媚。

毫无意义。

秦樊松开他的，略略嫌弃地抹开指尖的劣质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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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手狠命地拽住他的手腕，手心的茧着他的肤，用力到仿佛可以碎他的骨。

“直接给我来十杯谢谢。”秦樊打断他的话，随手拿一张卡递给他，神略有些不耐，“我对你没兴趣。”

调酒小帅哥脸上再次现了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调酒小帅哥愣了愣，随即一个谄媚的笑容，向他推荐了某一款。

来者并非他人，正是林绪。

这不是他的菜。

“哪酒提成最？”秦樊看了他一，淡淡地扫了牌。

明明嘴角还挂着丝丝绅士而温和的笑意，声音也格外温柔，说来的话却寒得人心一刺。

他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着手指尖，不厌其烦地碾磨过这一地方，仿佛永远都不净。

“嗯。”秦樊知他误会了，但却没想过解释。

调酒小帅哥顿了顿，没再说话。

秦樊一愣，像是立即忘了疼痛，回眸只见一个形大的男人遮挡了自己的视线。

“秦樊！”

秦樊闻声转看去。

“嗯。”秦樊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他一直以来都喜净而清冷的男孩，像是面前这个，完全不和他的审搭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