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在那之后，两人陆续被曝耍大牌还有轨的丑闻，很快就离了婚，最后，丈夫得了癌症，妻被雪藏，人到中年，落魄自杀，两人的惨事一度在香港那边闹得沸沸扬扬，被港媒在版条上挂了得有半个月。

说完故事，黄杉拿手机搜索了两个名字。

陈真宋昱的年纪都不大，对这些老一辈的港台明星算不得熟悉，但也隐约有些印象。

似乎在 2010 年之后，这两人就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

“等等……”

陈真了将近半分钟才勉了一些联想，狐疑：“黄你不会是觉得，他们最后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吧？”

黄杉苦笑：“当时节目闹鬼的事，台里了封令，网上是查不到的……但事实就是，在我倒香之后，他们两个人的命运确实发生了改变，而且非常突然，就好像在那一天，他们真的被其他东西取代了，而回到录制现场的，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两个人。”

说着，她又喝了一大啤酒。

一阵夜风来，摇曳不止的火光倒映在黄杉的脸上，勾描那些岁月痕迹的同时，更是让她底的神都在瞬间变得晦涩不明起来。

沉默了片刻，黄杉轻轻叹了气：“过去我一直是个不信命的人，也很少去相信什么因果报应，在录完那个节目后，我就将这一切抛之脑后，几乎忘了个净净，直到将近二十年之后……我的亲生儿染上赌瘾的那一天。”

仿佛随意丢一颗重磅炸弹，黄杉的后半句话顿时让众人瞪大了，甚至宋昱嘴里嚼了一半的龙虾都险些掉回了碗里。

黄杉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沉默地注视着面前的火焰，仿佛在那里看到了这二十年的自己。

在娱乐圈这么久，黄杉自诩没有对不起任何手的艺人，不论他们如何，咖位如何，演技如何……只要黄杉觉得他们是好苗，便会将他们扶上他们该去的位置。

而她也没有对不起她的家。

从结婚的那一刻，她就和丈夫说得很清楚，她来工作，孩由对方带，需要多少她都可以拿，但前提是，要把他们的儿带好。

这件事是两人之间的协议，最终没能到的人不是黄杉，故而离婚后，黄杉唯一的儿黄松被判给了她，后改了姓，成了独属于她的小松树。

那一路上，除了这场失败的婚姻，黄杉走得很顺，以至于当她接到警察电话的那一刻，一时间甚至以为对方是打错了。

一直以来，黄杉对儿的印象都停留在那个又又白净的大男孩，却没想到等她匆匆赶去派所，才知黄松已经欠了将近一千万的网贷，而他被债的打得破血，浑是血地坐在留观室里……黄杉几乎认不他。

这还不是最糟的。

接待她的警察满脸严肃地告诉她，因为对方债，黄松将两个上门讨债的小弟成重伤，而他那一的血，有大半都是别人的。

黄杉的大脑在那一刻几乎一片空白。

虽然对方可能存在暴力收的行为，但黄松刺了两人将近二十刀，显然已经过了正当防卫的度，黄杉几乎当时就知，她的儿绝不可能在这件事里全而退。

那一晚，黄松在她面前哭得不成样，只说是他的同学带他去澳门玩的时候介绍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