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我是明白那些持明老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真正的化龙妙法了，归到底还是持明人的问题。”

过了这么久才问，好奇多少年了。

丹恒一想到自己跟丹枫两个人从分离龙心到各七八糟异想天开的方法都提过的场面就疼。

如果知自己寿命大概年限，丹恒也不至于这么急，景元也不会多问。

但很遗憾的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前世那是被制蜕鳞回。

因此也没办法推断。

“给我时间吧，我现在脑还的。在这件事上，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一个能够实行的。”

“持明的老们之前一直在讨论化龙妙法这件事，我也偶尔听说过。化龙妙法基本上与龙尊传承捆绑，但在不朽星神尚在的时候，真正的化龙妙法是什么？”

他的眸低垂，在丹枫到来后，原本的计划似乎有些行不通了，只能想一个两全其的办法。

丹恒闭上，叹气，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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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是迫不得己，仙舟上有些事的实在是太了。”

今生还好好地活着呢，没死。

“它成功过吗？”景元问。

一分为二这件事，估计可能真的得走那个禁忌路。

饮月之后白的现让持明老愈发疯狂，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找到了那条路。

丹恒十分地平静：“我知。「丰饶」、「毁灭」、「存护」……各方势力都对仙舟有着自己的想法，更别提本就在仙舟上的那些持明、狐人，还有「药王秘传」的那些人。”

“将他族转化为持明，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丹恒在确保景元能够听懂的前提，语速拉到最快。

景元没有让他上给自己一个答复的打算，纯属是碰上了问上一句，持明一族的寿命因人而异，有些人短有些人。

还不能碰那个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是禁忌的东西。

在迫丹枫未果后，白和自己又没有任何记忆，然后逐渐走向极端。

“了解了，多谢。”景元笑，神轻松，“但我有个问题，你就不怕我之后利用它吗？”

丹恒：“……曜青的天风所之事你应该已经知晓。”

他小声地在景元耳边说：“在原本的时间线中，丹枫和应星同样了这件事，他们……成功了也失败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将军。此次回答是看在旧上，给你解答而已。”

景元收起他的表，神严肃，语气也压低了来，过后声调又上扬几分：“不用张，我只是打听一，持明的事我不会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