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古代法为基设的死亡文，居然有人能在完全不了解古代法的前提、以一个外行的份，奇迹般地破除了这文，以一己之力打破了普通巫师与古代法继承者之间的绝对界限。

所谓天才啊……

邓布利多的微笑里仿佛弥漫着黑气，两只睛都写着“你知我为了捞你费了多大的功夫吗”。

“就这样吧。学好好休息。”

——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他也再经历一次自己的痛苦。

邓布利多顿了一会儿，最终只是回以伊雯一个无奈的微笑，对她摇了摇，没有再说去。

但她真没想到，“最伟大的白法师”这个衔，金量能到这程度。

邓布利多轻叹了一气。

这儿是哪里？好陌生，但是又有熟悉……半晌，伊雯在自己的记忆犄角旮旯里摸了对应的地。

“霍格沃兹的医疗翼。”

“我为什么在这里？”

果然啊。伊雯沉默。

“这里是……”

“可能，是因为我早就在梦里尝试过无数次了吧。”

当她再一次睁开双时，发了很久的呆。

伊雯把被往上拉拽，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你是叫，阿不思·邓布利多吧。我听说过你。”

……

伊雯以为自己不可能再醒来的。

伊雯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自己那该死的求知：“你到底是怎么到的？”

她想过了，但是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能破除死亡文……伊雯瞅了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走过去，在盖勒特的边蹲，他从他的手里接过她，没有说一句话。

在阿利安娜死后，徒劳无功地拼了命去钻研白法，钻研救人的法，好像这样就能稍稍弥补一曾经。

“如果说，还有什么私心……”

如今，那副场景又几近复刻一般重现前，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失败。

“你醒了吗？”她刚一醒来，坐在床边的红发教授就摁住了她，他对她笑了笑，“不要动，学。你才刚刚有好转。”

邓布利多结束了话题，正起离开，伊雯却压没有听他的劝告，忙不迭地掀起被想要起来，结果又被这个时期还年轻脾气也没有老年时那么慈祥的邓布利多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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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要问学你自己了。”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你给自己十死无生的文，没想过会有人不惜一切也要救你吗？”

你还是不知悔改，毫无。

但是这理由说来，他自己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