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烟，冷静一。”

时诀愣了一：“……什么？”

徐云妮：“……”

徐云妮说：“那天我跟去了。”

生不逢时呀！

他们玩到很晚才走，大家都喝了酒，散伙的时候，时诀去了洗手间，徐云妮在ktv门等他。

“不是，是你在小树林里见王泰林那天。”

他用风凉的嗓音鹦鹉学：“‘你没怎么变啊’。”

“哪天？”时诀说，“我在古城墙亲你那天？”

徐云妮从桌上拿来烟，一支，放到王泰林嘴里，然后亲手帮他着。

“最后就是练嘴去带货！”王泰林愤愤。

旁边刘莉他们也说，这公司可会画饼了，什么都落实不了，吊着萝卜就让他们当免费劳力。

他们没有上打车，而是顺着夜间的小路散步。

徐云妮看着他，说：“你没怎么变啊。”

时诀晃悠悠过来，揽过她。

王泰林瞪：“厉害个！”

后传来悠悠清音。

“跟那天很像。”她说。

徐云妮合：“厉害。”

蒋锐过来跟她说话。

大冬天的，气温很低，徐云妮穿了一米的薄羽绒服。时诀则是黑贴衣，着件灰的翻领羊羔绒外，他扣着一球帽，耳朵上的素环亮晶晶的。

蒋锐：“你也是。”

这轻纱般的云月，让徐云妮想起一些往事。

徐云妮回，看见一棵大树后，有人小转半圈，显真，抱着手臂斜倚在树上。

“你学校离这边远的吧。”他说。

他搂着她走了一会，冰冷的空气缓和了醉意。

徐云妮：“你们仨现在一起为王泰林工作啊。”

王泰林：“哈哈！”

蒋锐，又不知说什么了。

他拿着手机跟时诀和徐云妮，说你看看我这账号，现在一百五十万粉丝，厉不厉害？

徐云妮走着走着，抬看。

他们喝着酒，聊了很多很多。

蒋锐：“对，王哥也给我们发工资。”

时诀抬，看见月亮和云层。

蒋锐又说：“那边习惯吗？好像说气候有，我没去过。”

他给徐云妮和时诀介绍了蒋锐女朋友，一个着镜斯文腼腆的女生，叫冯冯。她跟徐云妮打了招呼，不太敢直视，跟时诀打招呼，更是连都不敢抬。

“你看天上……”她说。

“现在那些公司理层睛都是瞎的！”王泰林边喝酒边骂，“捧得都是些什么废！”他说着，想起什么，戳戳时诀，“……哎，就你们舞社之前参与的那个节目，那个那个，那个什么……《舞动青》。你跟到最后了吧，卧槽！那冠军团队，什么勾玩意啊？那个叫阿京的，除了装哭卖人设还会什么？”他指着自己，“我是唱不如他，还是不如他，还是相不如他？怎么就他妈没人捧我呢！”

徐云妮说：“难你没吃巧克力吗？”

天不呐！

“原来你跟去了？你偷听我们说话？”

时诀没有说什么。

徐云妮：“你女朋友还可的，跟你一个类型。”

“啊……”蒋锐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可……”

过一会冯冯来了，他们就走了。

“哎，她线有社恐，”刘莉说，“线上怼人手速可快了！”

徐云妮说：“还行，也不算很。”

与稚的中相比，他们现在能聊的东西多太多了。

徐云妮嗯了一声，王泰林他们全都留在了本地，就她一人远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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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说：“好的。”

老同学见面，王泰林二话不说，先霸麦歌了半小时，然后才开始喝酒聊天。

然后王泰林就开始大吐苦，说狗公司不当人，天天pua他们，狗资源没有，就让他们在前面卖命。

“不愧是吃过巧克力的人啊。”

她把之前自己跟踪他和丁可萌的事告诉了他。时诀回忆片刻，终于对上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