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题目比较简单的缘故，徐云妮在给杨梦莎讲数列题的时候，有一心二用，想着之前给蒋锐讲的那题，和它引发的一系列后续事件。

徐云妮：“还行吧，也不算很熟，怎么了？”

杨梦莎把练习册拿过来，徐云妮扫了一，微微一顿。

？

杨梦莎小声说：“你能帮我把这个给他吗？”

“这样吗？”

世上题目千千万，偏偏又是数列题。

一个天蓝的纸斑驳浮雕信封，非常漂亮。

空气里是被谁了药吗？

“……谁？”

“我看之前彩排的时候，他在场上叫你来着。”

“哎，”王哥不得不来维护小弟了，“别吓唬他了，他表白失败就够倒霉了。”

“那次是有事说。”

徐云妮拿起这漂亮的信封，正反面看了看，说：“你跟他们的说法正相反。”

徐云妮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

“稍等一……”杨梦莎说完，回从自己书桌里取一样东西，放到徐云妮的桌面上。

“我、我刚才提醒你了啊，是你没听见……”

徐云妮问：“前面讲的没听懂吗？”

她讲到一半，喝了，顺便告诉自己应该更加专注一。

徐云妮嗯了一声，说：“咱们先讲题吧。”

徐云妮把题本转过来，也侧过来些，给杨梦莎讲：“你看，如果等差数列的题目只有一个条件，先把它看作x……”她拿着笔，一边说一边写，“……不过这个得是常数列，然后这里，3x等于9，x……”

“别人说的，”徐云妮没有供王泰林，“时诀这方面人很冷，他以前在学校不是往过一个学吗？后来分手了，那女生很伤心，都不念书了。”

“我不想自己给……”杨梦莎趴在徐云妮的桌面上，一双手臂把摆设一样的试卷都压飞边了。

蒋锐避开视线。

徐云妮说：“行倒是行，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呢？自己给更有意义吧。”

“谁说他们往了？”杨梦莎直起，“从来没说往好吧，她后来签公司了才不来学校的。”

杨梦莎愤愤：“时诀找她合作而已，她自己想多了，戏太，到跟人说这说那，时诀很讨厌这纠缠不休的关系，就不再找她了。后来那女生去娱乐公司面试，用的还是时诀写的歌。她把自己放原创了，公司之后才告诉时诀，时诀也没说什么。”杨梦莎枕在胳膊上，“时诀一都不冷，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为什么？”

蒋锐觉得自己有冤，讲理，这不能怨他吧？

时诀看着张兮兮的蒋锐，最后，蓦然一笑，说：“没事，我尴尬就尴尬，你不难过了就行。”然后起收拾碗筷，去了后厨。

她放瓶，再看回来的时候，跟杨梦莎神对上了。

时诀挑挑眉：“是吗？”

徐云妮坐在那写试卷。

杨梦莎问：“徐云妮，你跟时诀熟吗？”

她声音很小，徐云妮稍微凑近了。

这翻脸未免也太快了。

“你跟丁可萌还有联系啊？”杨梦莎似乎很不喜丁可萌，“她特别不老实，被抓了就只会装无辜，没被抓就什么事都敢，她都偷拍时诀好久了，也就是时诀对女生太温柔了，才没跟她计较。”

“你们……”她声音越说越小，徐云妮都快贴她上了，才听清，“你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杨梦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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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教室。

比起这个问题的容，徐云妮脑里更先冒来的念是——数列题的后续走向永远这么人意料。

杨梦莎的指轻轻了信封：“这里其实没署名。”

“数学的，有不明白……”

“可以，什么题？”

“不是，”她解释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因为丁可萌那件事，我们才熟了一。”

今天除了她以外还有几个同学在自习，前座的杨梦莎也在，学到中途，她回小声问：“徐云妮，我能问你几题吗？”

……又？

一看就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