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我提前给你签名？”

“不晚，”时诀说，“我家人之前生病，我休学了很久。”

“是啊，”他笑笑，“别把我哥当好人啊。”

徐云妮说：“没，就是有好奇，我觉……”她看着他，忽然说，“我觉你像个天生的艺术家。”

“的？我就说，怎么就可着一。”

“……”

“哈，”时诀摸摸自己的脖，嘀咕着，“……还行吧，我本也是比较容易掉秤的质，等空来多吃几顿就好了。”

徐云妮把菠萝派掰开。

“你可以跟他组一队来试试，他连王泰林都碰不过。”

“好看的，新。”

徐云妮计算了一：“那十九岁好几年，也有夸张了啊。”

徐云妮：“……”

他打量她，：“嗯，确实。”

“我大概会些在你里很无聊的工作吧。”

时诀向前探探。

“班，你以后会当明星吗？”

“我大概十五岁就开始在我哥课上帮忙了。”

“说你偶尔有欠打。”

伶牙俐齿，一亏都吃不得。

“好几年了。”

“什么？”时诀想了想，哦了一声，“那是的，她学校最近有活动，崔哥不让她染发。应该是自己的，没怎么过，不太熟练吧。”

她言又止，时诀问：“怎么了？”

说起崔瑶，徐云妮又问：“瑶瑶那是白发了吗？”

徐云妮：“你像在上减训练营。”

“十九。”

“啊？你都十九了？”

“十七，我明年天才过生日，你为什么……你是上学上得晚吗？”

吃吃喝喝，他们又聊起了别的。

“这样啊。”

“……你才多大？就好几年了？”

对视了几秒，他伸手。

“你在那家舞社了多久了？”

因为胳膊太了，很轻易地就到了她面前，指尖托着她的颌，往上轻轻一用力，帮她把嘴闭上。

徐云妮想了想，问：“你哥知你和阿京的事吗？

她又问：“崔浩跟你有血缘关系吗？”

时诀：“他不需要知，上个课而已。”

时诀摸摸，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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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妮落视线，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

“你呢，你想什么？”

“班，你哥之前跟我介绍了你的格。”

“真够呆的。”他说。

“哦？他是怎么说的？”

他的指尖在自己的咙和锁骨之间随便拨了几，他的手非常白，脖颈也非常白，指甲是粉的，血则是淡淡的紫。

指指尖，非常，应该是常年练习乐留的茧。

“什么？”他一愣，好像被什么词刺激了一样，眉挤了挤，轻嗤一声，“那你可看走了，我当什么也不可能当艺术家的。”

“嗯，你呢？”

时诀：“没有，他是我爸的学生，他跟瑶瑶是堂兄妹。”

“那不是当童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