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跟你歉，也替他跟你歉。”

穆妍冷哼一声，站起背对赵小柔，双手兜，看着太一隐匿在远的山峰，

“赵小柔？”

“嗯，我在。”

“罪魁祸首不是你，是骆平年，是……是我爸爸，还有我捐的钱是我自己办画展赚的，你可别看不起人。”

“至于周荣，前途算是完了，我不知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但写信这件事我佩服他，

他算到了自己的结局，但还是选择牺牲。”

我在甘孜见过她

“不好意思周先生，小柔已经离职了，所以她现在不是我们的员工，而是我们的客，客的个人信息是不能随意透的，况且就算她还是我们的员工，您也不是她的偶对吧？所以实在抱歉。”

这个着玳瑁框镜，穿灰裙的中年女人始终面带和善亲切的笑容，可即便如此也难掩她心的焦灼，因为坐在对面沙发里的男人实在是太难缠了。

他是早上最忙的时候来的，九半左右吧，来取了个现金业务的号，等待叫号的时间绕着大堂转了一圈，又盯着照片墙上的员工照片看了好半天，

赵小柔离职前就是大堂经理，那上面的照片就是她，现在的大堂经理是临时来班的，所以照片到现在还没换。

他来来回回兜圈的时候大堂经理正在给几个办卡的农民工开贵金属账和证券账，没注意到他，他也不说话，就歪着站在旁边看，

等大堂经理一通作猛如虎地完了全指标，又把这几个连票和黄金是什么都不知的农民工送走以后，他才上前一步笑眯眯地说：

“你营销得不错，但他们知自己办了什么业务吗？还有，银行员工可以拿客的手机代客买卖黄金吗？哦对了，刚才那位先生票账的资金密码也是你帮他设置的？”

真服了，年纪不大这么刁钻的男人也少见，你说一句话他总能找几个漏来，关键是他油盐不，唯一的要求是知赵小柔的落，

说实话她倒真希望知赵小柔去了哪儿，她一分钟都不想再跟这个令人如芒在背的男人周旋。

不过他听到“偶”这两个字的时候神有些变化，没刚才那么，甚至有些动容，虽然转瞬即逝但也足够被一个在银行工作几十年的人捕捉到，于是她晓之以动之以理，

“而且……抛去规章制度的问题，小柔平时很少跟我们她的想法，她大学刚毕业就到我们网了，那时候就不说话，后来……结婚了嘛，就被调动到分行营业里去了，五年以后才回来，人更安静了，离职也非常突然，我们确实不知她的去向。”

“不过她好像很喜画画，参加过一次行里的画画比赛，还拿了奖，她也蛮喜孩，客的孩再捣她都有耐心，陪他们玩啊闹啊的。”

“这些可能没什么用，但确实是我们对她唯一的了解了，周先生您看……”

沙发里的男人始终不发一言，他好像本没在听，只望着行办公室墙上的合照神，的灯光落在他脸上，使他的表变得柔，其实他的表从看到合照的那一刻就变得柔，

“连合照都要把自己藏起来。”他像自言自语一样呢喃，

行有些羞愧，心想哪里是她要藏啊，是行里几个年轻表现的小姑娘把她挤到一边去了，她刚要开解释是赵小柔格低调，就看到男人一脸自豪地说：“她们哪里有她漂亮。”

他说完这句话起就走，行吓了一，站起来追在他后小心翼翼地问：“周先生，今天的事……”

“放心吧，再见。”

这是周荣日常的一分，上班班，吃饭洗澡睡觉看书，偶尔循着那个女人的生活轨迹寻找她的踪迹。

这一分活动占据他日常生活的时间并不，但他总是一遍遍在梦里看到她，白天也没想她，但是晚上她总会到他的梦里来烦他，

她最常现的地方还是那片海滩，细细的白白的脚在后柔的沙滩上留一串细碎的小脚印，海妖一般的发在空中狂舞，

但其实他们在很多地方都见过面啊：手术室，骆平年的家，他的家，还有她孤寂的别墅和那间小小的破败的租屋，

他们也发生过很多事：争吵，逃离，拥抱，接吻，缠绵，他一次比一次激烈地冲撞她的，在温幽暗的最释放，

她离他那么近，近到他以为他们可以一辈这样厮磨去，

她又离他那么远，那天她问了很多很多关于他的事，他的童年和单亲家，他求学的经历，他的婚姻，他喜和讨厌的，百看不厌的书籍，欣赏的电影……

可关于她的事他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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