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唬人的。”她对芮平说：“真正的古武世家，都是被这个时代淘汰，混不去的可怜人，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要骨气，就没钱，只能靠打竞赛赚微薄的奖金，能赚是一，最后这钱也不给你。直接就一活路都不给你。你要钱，那你就不能有骨气，你就得跟公司签协议，签不平等条款，生生世世都逃不开他们的掌控。”

她朝芮平：“我是我表养大的，她要我一直不要忘记自己的仇人是谁，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自己这把刀要指向谁。”

她把刀尖向自己，刀把向芮平。

“现在我这把刀属于你，我也把我所有的过去都告诉了你。”

芮平住她的手，把她的刀了回去。她问她：“你的仇人叫什么？”

疯妹笑了笑。

她凑到芮平耳边轻轻：“你说巧不巧，它就在上个月因为公司涉嫌报表作假，被抓了。整个集团宣布破产，跟郭家一众旗的产业一起。”

芮平侧过看向她。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有人喊了声：“师父！”走了过来，看到芮平愣了愣：“平平也来了？”

“师父？”芮平看向疯妹。

疯妹有些羞窘：“……我临时收了几个记名弟。”她扭过，训斥那个男生：“我承认你是我徒弟了吗，你就叫师父？”

然后才问：“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过来问问你，有人问我那一招……”他比划了一：“可不可以教给他。”

芮平忍着笑，疯妹着不去看她，转伸脚把他踹了一：“你自己都还没学明白呢，你就想要带徒弟了？”

“啊？”那男生愣了，有些不好意思：“我使得不对吗？”

疯妹在旁边给他示范了一：“看我怎么的？你这里，明明是要收，这是个绵劲，但是你却用了实力，你这个病改不掉，到时候落一病我跟你讲。”

她在旁边教那个男生。芮平就在旁边看，她忽然觉得这一幕特别的好。

男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师父，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他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疯妹愣了一，想要追，想到什么，脚又收回来。她对芮平抱怨：“你到底是怎么能够忍受得了的，我带几个我都快疯了。”

芮平微微愣了一，然后想了想：“我就是想着，能让大家变一是一，能少一，人觉得自己给大家拖后，而选择牺牲自己的事发生。”

疯妹怔了，接着嘀咕：“……我总是差你好多……”

芮平笑了：“你也不必什么都要学我。”

疯妹把扭到一边：“你是嫌我太笨了，照葫芦画瓢，学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