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一瞬，温清川就被人狠狠甩在地上，他来不及撑住，只能不着痕迹地勉护住腹。

女童轻哼一声，避开了对方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君上才不知这里会发生什么呢，除非你去告密！”

“喂，你说他到底醒没醒？”稚的女声在屋响起带着些许的好奇。

力，真是肮脏贱。”

“不可再靠近了，这是君上的命令。”男童上前几步制止住她。

“所以，你会去告密吗？”女童追问。

女童闻言哼笑一声，“要是这几日你还不清楚这一，脆你那上清仙尊的名号给我得了。”

“叛徒在我这，只会是生不如死。”

“什么啊，我还没靠近你就睁了。”女童不满地撇了撇嘴，艳红的族服饰将她衬得活泼烈。

女童闻言笑了起来，笑声清脆，“那就不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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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缕残顺着狭小的窗溜了来，落在的地面上，泥灰的墙上布满了斑驳的血渍，地牢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腐朽糜烂气味。

“怎么会！”男童焦急地说。

“来人，将上清仙尊请到牵机窟，好生伺候着。”晏别站起，没有看温清川一，“别让他死了。”

温清川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这几日在地牢，唯有两人拌嘴的话能给他解闷了。

在两人争执过后，他先于女童开，“你们是君大婚选来的童男童女？”

男童见状睁大了睛，一时之间没能说来话。

“难得隔绝世外还能听见如此伶牙利嘴的话，有些兴罢了。”温清川笑说，“这君和圣大婚，在鸠千夜属实是大事，连古老的童男童女祭祀暗河的陋习都搬来了，也难为你们跟着我待在地牢了。”

“岁岁……”男童小声唤了一句。

温清川没有恼，反而是难得地笑了来。

“我去看看。”

温清川缓缓睁开，便看到一团杂的气迈步走向自己，而后又停了脚步。

而仙鹤本人，面淡然，阖眸端坐，仿若此不是关押重犯的牵机窟。

“你笑什么？！”岁岁横眉看他。

“应当是醒着的，凡人会坐着休息吗？”回应她的是个男童。

岩石得石床上端坐着形消瘦的男人，墙上的铁链延伸到他的衣摆，纤细的脖颈着窄细的项圈，像是仙气缭绕中的仙鹤被人拴住了泥尘中。

“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和他本就是被抛弃在黄沙中的无用弃，如今沾了君上的光，能好吃好喝玩乐这些时日，也算没白来人间一趟。”岁岁话语中无怨无怒，是真心诚意说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