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你亦能亲手了结自己，了结这一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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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他，不会言。”

心整个人趴在温清川上，蛊惑地说，“清心铃既然可以带你回到晏别的过去，亦可回到你的过去。”

他这样的人，能留有一丝念恋，便足够了。

心看着周遭场景开始变换，逐渐变成温家宅院的模样，中带着贪婪和念恋，不禁伸手想要去摸。

“恨你降生于世，与他纠缠不清，害他一生凄惨。”

“世上最没资格恨晏别的，便是你，温清川。”

“恨你自大目中无人，负神之名篡改他人命格，造成如此结果。”

“不，我不会动手。”温清川轻声说。

“你看，只要你不在，他们都能幸福满。”

温清川轻笑，抬眸看向远，但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我自知罪孽重，但不该是此刻赎罪。”

一瞬，心惨叫一番，像是受到了大的折磨，而后逐渐消散了影。

【你……受伤了吗？】

心讥笑一声，俯在温清川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有什么资格恨呢？”

他不会再纠结晏别为谁而生了，他能幸得对方年少时的一丝偏恋便是天大的幸事了。

“恨你痴心妄想，毁坏他人前程还要霸占他的。”

“为何？！”

“你也曾恨过晏别吧，在他和别人练《清晏决》时，在他和别人缠绵时，在他凌辱你时，恨他糟蹋了你的赤诚之心。”

可还没等他碰到，周遭便又归于了一片白茫。

“你离开世间后，一切才会回归正轨，别京白不会伤到灵无法修行，梅衡不会因你而迟迟不与他人心，晏别不会因你错失仙途。”

温清川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年，勾轻笑，将万中的药人放了来，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上一滴血。

“为何？！你知自己毁坏了多少人的一生吗？你是罪孽重之人，你该用自己的死来向天谢罪！”心骤然起，尖锐地说。

受到温清川紊的气息，心满意一笑，继续说去，“你最该恨的便是你自己。”

周遭白茫的雾气散开，温清川和晏别回到了晏家祠堂。

“你恨过血旻吧，恨他足你们之间的谊，毁坏你们曾经的好。”

他也只能抓住这糖的甜腻，如同漫天黄沙中行人看到一滩清，甘之如饴。

纵使卑鄙，纵使不堪。

温清川抬起手指抚上药人的，轻声问，“你会换金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