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祸害众生？还是怕我把这晏氏一族搞得家破人亡？”

“还是怕我这天煞孤星像克死母亲那般克死你？”

“啪——”

晏永康看着刚刚打在晏别脸上的手掌，面痛苦。

而晏别却没了方才的咄咄人，整个人又变回了往日沉孤僻的模样。

很快晏别就被带走了，木门被关上后，晏永康一直盯着那只手，最后跌坐在地上。

温清川垂眸看向他。

“沐晴，是我错了。”晏永康垂声音颤抖地说，“我在害怕我们的孩，我在怕他，恨他。”

“我是个坏父亲。”

场景转换，温清川再抬眸的时候，已经在地牢里了。

周遭昏暗狭窄，四面都是墙，连扇窗都没有，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更显压抑。泥灰的墙上布满了斑驳的污渍血痕，坑坑洼洼的泥土地面，角落里堆着杂的茅草，门的看守已然喝醉趴倒在桌上。

温清川蹙眉看着周遭的环境，面沉重地往里面走去，最后停在最里面的铁门。

里面没有灯，只能靠外面桌上的烛火勉看到里面。

一个削瘦的影端坐着，周围是沾着泥土和腥臭味的茅草，门放着寡淡的饭菜。

温清川穿过铁门，走里面，看到了靠着墙睡着的晏别。

被晏永康关在地整整一月，鲜少见过光，饭菜也都是寡淡，明明还是的时候，生生给饿得颧骨都凸了来，整个人全然是包骨的饥瘦模样。

温清川蹲来，看着面前的孩童，中转着心疼，抬手想要将人的肩揽过来，让人靠在他上睡，但看着穿过去的手指，缓缓闭上，一个苦涩的笑，轻声，“抱歉。”

“吃了不少苦吧。”温清川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年，也就十岁的年纪，怎么就落得了这样的场，他静静地蹲在那里，许久才声音沙哑地吐一句话，“抱歉”

温清川从袖中掏一只用油纸包裹着的荷叶，放在了晏别侧。

他这几日也摸索些东西，随着幻境逐渐地展，他渐渐能碰到周围的事了，只要他想就能碰到，只是还不能碰到人。

这只荷叶，是他来之前去集市上买的，老板看不到他，他只能趁着人多的时候悄悄拿走，而后放些银两，装作是有客人着急没和老板打招呼就拿走东西的假象。

幻境并不是场景一直转换的，而是一天天度过的。

温清川平日里就待在地牢，坐在晏别边，看着他动作，然后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留些东西。

像是弥补，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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