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歌本有些担忧, 结果却被逗笑。

也不知这两人是在为叶云、叶赤灵的离开而难过, 还是为了饼太而痛苦。

“殿, ”宁清歌往前走了几?步, 开喊。

盛拾月抬看她, 哼哼两声就表示回应。

小荷乖些，站起?来喊：“夫人。”

“都让你喊了, ”盛拾月抬手?就去戳小孩的脸。

也不知这家伙和谁学的，总是规规矩矩的，完全?带不偏。

小荷偏看她，当即就喊了声：“殿。”

也就是嘴上规矩，实际一逆骨。

盛拾月撇了撇嘴，伸手?去拽宁清歌，直接将?人拉到前，要她侧坐在她上。

宁清歌自然不会反抗。

摇椅摇晃了，又被盛拾月用脚蹬住，没拿饼的手?，十分熟练地往对?方?腰间一揽，半边都压到宁清歌这儿?，蔫蔫：“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宁清歌并?未回答，反而看向她手?中的饼，问：“这是？”

提到伤心事，盛拾月和小荷齐刷刷叹了气，又把低去，要哭不哭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宁清歌不明所以，只：“这饼看起?来有些，殿还是少吃些，以免积难受。”

盛拾月了手?里的饼。

她往日最是挑嘴，就连最寻常的米饭，都是千挑百选的米，更别?说旁的，若是觉得味不行?，再饿都不肯咬一。

可?看那饼，外壳发焦，里看起?来也不，唯独能夸的是外面的纹，还算清晰，勉能看是个?月饼。

“不行?，我得吃完，”盛拾月摇了摇。

小荷终于为她解释，说：“这是赤灵学了几?日才来的月饼，本来打算在中秋夜那天端来，给?我们品尝。”

听到熟悉名字，盛拾月眉一塌，更难受了。

宁清歌摸了摸盛拾月的脑袋，表示安抚。

小荷只当没看见，又：“但赤灵怕自己得太差，让我们吃坏的肚，就没有拿来。”

怪不得这两人现在抱着月饼啃。

宁清歌无奈，手?落在盛拾月颈后，温凉指尖轻轻抚过她骨节。

说完，小荷又啃了一月饼，她这几?日刚开始换牙，门牙、犬牙都空的，只能用剩的几?块牙，艰难地磨一渣。

有稽的好笑，又有心酸。

她年纪还小，往日都是跟着叶云、叶赤灵睡，和她们两人晨起?习武，到送至学堂，久而久之，关系自然好。

因此事，她昨夜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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