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歌不肯，抬看向她，与之对视，一定要一个保证：“你信我。”

若是真的想害她，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将最后一气渡给她。

而后的那人勾了角，像是笑了，继而才有衣衫的声音响起。

盛拾月没有正面回答，神虚晃一瞬，只：“上去，湖不凉吗？”

宁清歌张合，像是在反复斟酌，而后才极隐晦的说了句：“她母亲曾与废太女案有关。”

可宁清歌不是该因此愧疚吗？人家可是受到宁家的牵连，才沦落至青楼里。

“先上去，”盛拾月只能这样说，意识开始逃避。

盛拾月有些，脑里全是浆糊，既是因为宁清歌提到那人，又是因为宁清歌意味不明的保证，同时脖颈泛起的阵阵酥，又在反复提醒着她、拉扯着她，告诉她于现实之中，而不是一场离奇的幻梦。

起码态度缓和了些。

宁清歌的声音莫名郑重，宛如发誓一般，一字一句地又：“小九，我不会害你，我不可能害你。”

宁清歌眨了眨，这才解释：“她旧族曾是宁家旁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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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的语气无意一丝恨意，她说：“小九，她该跪、这是她该跪的。”

盛拾月没太多，三五除二先将上的衣服全扒了，然后扯过铺着的绸布将自己裹上，之后才抬看向对方，宁清歌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全无往日机，呆得像块破木，看得盛拾月气不打一来。

话毕，她不肯再看宁清歌，双手抓住对方腰肢，便使力，将这人抬了上去，继而宁清歌伸手拉她，两人才一起回到木船上。

不等她反应，宁清歌便又说：“小九，这些事我也还在……这不是你该知的时候，起码现在的你不能知，还不到时候。”

提到那人，盛拾月骤然僵，垂落在旁的手握成拳。

盛拾月“嗯”了声。

她扯了块布就往对面丢，没好气：“还不快脱了！要是一不小心染了寒气，我可不吃苦计那一。”

她说完话后就转，背对着宁清歌，给她留换衣服的空间。

盛拾月偏了脑袋，好像明白了一，那魁也是因为曾经那事，被贬为罪的人吗？

这话，宁清歌先是愣了，而后才从遥远的记忆中翻那么一，反问：“你看见了？”

血在冰凉薄上凝结，形成糙的血痂，一又一地刮着盛拾月脖颈。

当真是意外，不是故意设计让盛拾月给撞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