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过说实话，要找到同时我们双方要求的人选实在是不太容易，你也别想着靠这方法把我一直留在这里。”

“如果你这一批找到的全是这样的人，你也不用留在这儿了，今天晚上我就给你送回小勐拉去”

“你看啊，虽然你带来的这些人都是军工生，但他们几乎都没有在私营企业工作的经验。”

我的名字

“我留的这个人不是很好吗？有海外经验，有私营企业经验，政审合格，格还带匪气。”

几天之后，陈沉回到勐卡，见到了如约而来的小鱼。

“怎么可能！”

“客观来讲，现在我是你的甲方。”

“怎么样，想好这五天怎么过了吗？”

“那倒不必了。”

“你看我像那人吗？我只不过是从最基本的商业逻辑去考虑而已。”

“怎么样，有打算吗？”

“我已经跟彭旭成聊过这个问题了。”

“你这话说的，难我这个岗位就不休假吗？”

“那我排你去考察考察密支那的新枪项目，看看你有没有兴趣投资？”

“就算不休假，至少也有稍微轻松一的时候吧。”

小鱼翻了个白，停顿片刻后说：

“尤其是你这样的份——你面临的诱惑太大了，如果你始终让自己的娱乐阈值保持在极低的平上，那很多人会不得不怀疑，某一天你在遭遇超限的诱惑时，会不会发生崩溃的堕落。”

“随你怎么解释吧，只要你有理由，我们也不可能不接受。”

怎么在合作的基础上达到那一个微妙的平衡，是双方都需要去考虑、去试探的问题。

陈沉的话里多少透着几分言不由衷，小鱼倒也没有拆穿，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后说：

自己小时候还想当个导演来着，说不定自己的第一件事，是拍一电影

她不知达成这个目标需要多久，但看着满脸“公事公办”、实际上隐约在偷笑的陈沉，她脸上的表也是哭笑不得。

“难不成你还能休假？”

于是，刚刚到达蒲北、还以为自己上就能大一场的英们大分在当天就返回了云南，而考虑到后续工作推的顺畅，小鱼原计划一天的行程也被迫延，改为等到一批人员到达并安排妥当之后再离开。

“你不会是早就猜到这些人走了我就得留，所以才故意拒绝了这一大批人的吧？”

小鱼惊讶地看向陈沉问：

“还是说，需要我教教你？”

小鱼瞪了陈沉一，随后继续说：

“一批人员过来之后，如果你还是不满意，那我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了。”

陈沉摊了摊手，随后说：

“电影？”

对小鱼和她后的人来说，他们当然希望能够百分之百掌控东风兵团的人事任免权，但事实上，他们也很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你知的，东风集团的质比较特殊，如果照你们那一来搞，是不可能搞得去的。”

陈沉反问。

“搞不好未来一段时间我会去拍个电影。”

听到小鱼的话，陈沉立刻摇否认：

“所以，理论上来说，我留在这里的时间只有5天。”

陈沉好笑地问。

对于他的法，小鱼没有任何意外。

“你应该对自己的生活有安排，一个只有工作、没有娱乐的人是很可怕的，也是很不可信的。”

“教教你怎么去玩、怎么去娱乐、怎么去建立自己的神追求”

后者照之前的计划给他带来了后续将要东风集团的理人员，在过简单评估之后，陈沉留了其中的一人，其余的则全打回，让小鱼重新筛选。

“说实话，相比起工作顾问，我觉得现在的你更需要一个生活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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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本来也是一次双向选择的过程。

“怎么，甲方来了，你不得安排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