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是什么况？你算是正中怀？”

“正中怀不至于。”

陈沉摇摇，回答：

“有些事，就只有一个标准答案。”

“我不可能求你们把1 1=2这个问题算成1 1=3，那不可信，也不可能。”

“我很早之前就说过，我们这些生在蒲北的人，上总是有洗不清的原罪。”

“有一段时间，我确实是想洗清原罪，换个更好的世界生活。”

“但现在想起来，洗清原罪的过程，会给我们带来新的负担。”

“等罪洗清了，那些负担也就丢不了。”

“东风集团，就是我现在的负担。”

“实际上，你们比我更清楚这一。”

“我猜，最终拍板这个方案的人不是你，对吧？”

小鱼默默，没有愚蠢地去问“你怎么猜到的”，因为很显然，陈沉已经把自己这边决策层的心理完全摸透了。

是的，正如他说的一样，他的原罪早就已经洗清了。

哪怕是最严苛的决策者，在这时候也是不会吝啬于给他一个“更好”的份的。

之所以最后停留在了这一步，本质上说，就是想把他的基留在蒲北，留在国境线之外。

只有这样，他背负的那些东西，才不会被他甩开。

这是信任，也是一不信任。

信任来自于理，决策者们相信东风集团在陈沉手里，它就一定不会走向错误的方向。

不信任来自于，他们不知陈沉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撂肩上的担。　　　　所以，他们只能想办法把这副担锁死在陈沉肩上。

这样的法很符合他们一贯的逻辑。

但小鱼从始至终都是反对的那一个。

因为她知，哪怕不这么，陈沉也不可能放得。

可惜，这也是一的判断，尤其是在陈沉重伤之后，这个判断的说服力更是急剧降。

最终，呈现在陈沉面前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因此对小鱼来说，陈沉越是淡定，她反而就越觉得愧疚。

沉默了好几秒，小鱼才再次开：

“如果你真的没有问题，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后续我会给你新的份和新的资料，以后，你可以用这一份在境通行，绝对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行，没问题。”

陈沉平淡地回答，看着他这副表，小鱼倒是有些来气了。

她皱着眉盯着陈沉，恨铁不成钢地问：

“你就不打算多问一句？”

“我不说什么，你就给我回个好好好，没问题？”

“那我能说啥嘛？”

陈沉摊了摊手：

“如果是别人来找我谈就算了，你过来找我谈，我实在是没办法多说什么啊”

小鱼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只能摇：

“这个决定没有那么简单。”

“之所以是我来找你，就意味着还有谈的余地。”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要不要谈谈？”

“我能提什么条件？”

陈沉终于来了几分兴趣。

对于他来说，这其实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毕竟，东风集团此前通过公平易所获得的一切，北边都已经兑现了。

现在只是一个简单的份问题，他们居然还愿意拿东西来。

不得不说，这也算是诚意十足了。

——

嗯？

本质上似乎还是易？

他们要的是自己“不会放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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