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不是怎么让他们开，而是怎么让他们别开。

没错，包括最后那个叫赫伯特的级特工在，四人全因为地狱般的审讯发生了思维混、逻辑失调的况，在审讯后，哪怕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重回现实”，但沉重的神创伤却仍然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基本社能力。

其中最典型的表现形式就是，他们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答非所问已经是最好的况，更严重的，甚至都开始自创语言了。

陈沉对此毫无办法，但这个时候，一个真正大的现代医生的作用就现来了。

确认常规手段已经很难让被审讯者快速复原之后，平川当机立断地采取了极端手段，那就是，制关机。

通过有线剂量麻醉剂让几人反复昏迷、又反复苏醒，一去重新建立表意识和潜意识的边界，一一地将破碎的逻辑全扫潜意识，然后再重新建立起一新的逻辑。

这样的方法非常有效，仅仅4麻醉、16個小时之后，所有人就基本恢复了清醒。

而到了这一步，审讯的难度就已经基本不存在了。

这些人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他们的脑里就好像被装了一个开关一样，只要审讯人员一提到“黑暗”、“房间”之类与审讯室有关联的词语，他们就会立刻浑发抖。

对抗是本不存在的，其中三人或许是本密级就比较低，恨不得把自己上学的时候yy过哪个女老师的事都代来，而另一个密级最、此前表现得最镇定的特工，也不算积极、但完全合地回答了陈沉的问题。

他可不想再失去几手指了。

一想到这件事，他都忍不住想要呕吐。

于是，陈沉顺利地拿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并且通过多细节的组合，成功地加了多份供的合理，最终形成了一份可以对外发布的证据。

叙利亚政府军终于有了新的筹码，不过在这份筹码给他们之前，陈沉是肯定要收利息的。

坐在苏海尔对面，陈沉开说：

“从审问记录到供你都已经看过了，毫无疑问，他们现在所供述的东西全都是真实可查的。”

“依靠这份供，你们完全可以跟北约、跟国组织新的谈判。”

“不你们用什么方法，总而言之，你们可以换到的东西的价值绝对不会低。”

“所以，我需要一回报。”

“你知的，我是个佣兵，在我这里，没有免费赠送的说法。”

“当然！”

苏海尔连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