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楼大厅分明空空，鱼人的声音却简单地满其中。

鱼人的狞笑令人不适，它更像是‘没有危险，外观恐怖’的东西。不过大家心知肚明，鱼人并非没有危险，只是还没有到时间，快了，要不了多久，鱼人就会完成变异了。

除了鱼人让人不过气以外，林嘉即将询问的第三个问题也沉重地压在他们的心之上。

照他们在202室的谈话，在确定这两个问题后，林嘉就会去问命案。不鱼人的答案如何，命案都有可能被象化，届时他们的生命又将受到威胁。

可却又没有别的办法，这是他们找到汤底的必经，这个问题必须得问。

比寻找藏在他们之间的死人时，气氛还要沉闷。他们只比当时更加关注林嘉，目光不曾离开过一刻。

于是他们看见，林嘉转过来，说：“四个小时后准时回来这里。”

男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林嘉叫了声‘吐司’，猫跟着他回去了103室。

男睁睁看着林嘉消失在视野之中，他又窥了鱼人，这一猝不及防与之对视。大概是男了声，鱼人误以为他要问什么问题，故而直勾勾地看着他，翳附着的瞳孔之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吓得男连连后退，跌坐在地板上，手不忘指着鱼人：“它它它——”

寸警告：“别说话。”

男顾不上跌倒的疼，双手捂着嘴，怕极了自己会在无意间问什么问题，亦如镜不慎问的第二个问题一样。

之后寸也朝林嘉离开地方向望了一，没有问第三个问题，大家暂时松了气。

林嘉说四个小时后再回到这里，四个小时是人每天所需的最少的睡眠时间。昨天一天里，他们这几个人经历了太多，若连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都没有，等命案被象化，他们大概率就只剩被屠宰的命运。

“先回去休息，四个小时后准时回来。”寸将林嘉的话重复一遍，威胁：“别他妈迟到，谁迟到，我他妈杀了他。”

林嘉回去他的据地103室，房间里还亮着灯。

他关门锁门，拿起洗漱用去盥洗间洗漱。猫跟着他脚边，在林嘉洗脸时，后怕地说：“你不怕椅砸过去时，被石罗的睛报复。”

“快死了，顾不上。”林嘉手上渍，回到里屋脱外衣，将外衣挂在衣架上。

之后摘腕表，打算睡觉。

猫是想说什么的，却也知林嘉需要休息，也知林嘉不让它上床，便蜷在地板上，将自己的蜷成团。

它也有些困了，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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