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罗话锋一转，沉沉：“别问，因为在获得答案的同时，那些问题很可能会象化，然后杀人。”

“……”石罗说：“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向鱼人询问问题，鱼人会回答‘是’或‘不是’，不过——”

还算简单，林嘉再次颔首，像回复汇报工作的属一样，问：“还有吗？”

但不询问鱼人并不代表这栋公寓没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是三三俩俩结伴去寻找线索。男本来是想和林嘉结伴，可两个新人组队效率实在低，男不好意思地放弃了林嘉，去抱老人的大。

正合林嘉的意。

这间屋并没有什么异样，一张床一桌椅，还有一些私人品，看得是有人住的，只是不知人去了哪里。

据汤面，镜男被打断的话并不难猜，他应该想说——这个白影不会是鬼吧。

石罗：“有了‘汤面’后就是据‘汤面’寻找‘汤底’，简单来讲，就是清楚这栋单公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能让鱼人回答‘是’或‘不是’的问题，只要鱼人回答了，那么这个问题就会被象化。

另外两个新人被吓傻了，鱼人的目光还时不时投向他们，他们连呼都没办法保持顺畅，更别提回应石罗。

猫从他肩膀来，也在环顾这间屋。

当人都走开了，林嘉推开一楼的一间屋，关上门。

林嘉右手拇指在指边轻轻挲了一，他抬眸看向刚才被打断自言自语的镜男。

只是林嘉尚不清楚，是白影现，还是鬼现，亦或者同时现。

看猫也在帮着找线索，林嘉便知石罗没有说假话。他把自己尚未清的疑问抛给了猫，猫到床上，两只前爪刨开枕，看枕有没有藏什么，可惜没有。

众人没有异议，开始寻找这栋单公寓的蛛丝迹。

给新人的解释已经够清楚了，石罗说：“先去找线索吧，如果能在不询问鱼人的况得到‘汤底’是最好不过的。”

石罗只得看向林嘉。

猫把枕放回原位，答：“若白影就是鬼，那么只会现鬼。如果白影不是鬼，白影和鬼都有可能现。”

他怕林嘉不理解，补充：“清楚白影到底是什么，邻居是什么况，博主为什么删除视频，在那则澄清视频里频频向镜外张望的原因等等。一切谜团都清楚后，可以回到这里向鱼人述说‘汤底’，回答正确了就可以离开鱼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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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微颔首表示知。

这时，石罗抬朝着三个新人看，解释说：“这就是‘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