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爷瞪她：“你这老婆，你说的跟我说的能一样吗？”

赵生气了：“你没听见啊，一天十文，包吃包住，还能吃呢，这么好的条件，你还挑什么？你这么在意名声，当年咱俩还没成亲的时候，你咋翻我家院墙偷偷给我吃的。”

“啧，你在孩们面前说这些陈年旧事啥。”赵爷爷有些害臊地扫了几个小辈一，三人都别过脸，假装啥也没听见。

赵：“这什么臭名声重要还是吃饱肚重要？要不是我自己年纪大了，人家不要，我早就去报名了。”

一直沉默的赵老二也开了：“是啊爹，你想想几年前，那会儿到都在打仗，我们一家东躲西藏，唯一的愿望就是平安活来，现在我们全家整整齐齐都在，既然能拥有更好的生活，又何必在乎那些条条框框。”

娟儿又来助力：“那两个哥哥说，告示来了城里人都不去报名，城里人有钱不想报，咱们没钱也不去报，要是工坊失望了，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再招女工了，到时候后悔也没用。”

一家四齐齐看向赵老爷，赵老爷猛一旱烟，叹一声，然后：“罢了，咱们老赵家也不是第一次这格的事了，反正咱们能赚到钱就行，别人要说什么都随他们去吧。”

“爷爷真好，娟儿最喜爷爷了！”娟儿激动地扑赵爷爷怀里。

另外三人也了喜的笑容。

因为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村里到城里有一段距离，赶过去来不及了，他们便决定第二天一早再城报名。

这天晚上一家人都睡不着，赵老二抱着妻，：“纸坊是陛的，消息是戎老板叫人传来的，他俩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相信他们。”

田小翠：“如果我能成功纸坊活，以后咱们家就多了一条攒钱的路，你不是一直想翻修屋嘛，说不定很快就能实现了。”

夫妻俩畅想着未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家五齐动，为了能快城，还钱坐了车。

村里驾车那位见他们一家都要城，不免好奇：“赵家的，你们这是要城嘛去？”

赵爷爷敷衍：“就是去办事儿。”

驾车那人见他们不乐意说，就没多问，只是他八卦心作祟，城以后，等赵家人一走，他就请人帮自己看着车，快步跟上了赵家人。

赵家人到卫生纸店铺时，看见门摆了张桌，而桌后坐着一个俊的男，正是戎音。

店门围了不少看闹的人，但上前报名的一个都没有，戎音正无聊地转着笔，忽然听见一熟悉的呼唤：“戎老板！”

他抬，看见娟儿朝自己跑了过来，后跟着其余赵家人。

戎音激动地站起，“你们这是……”

赵爷爷赵是第一次看见戎音本人，之前只从孩们嘴里听说过他，还吃过他送的心，知他是个善良慈的人。

田小翠上前，鼓起勇气：“戎老板，你们还招女工吗？我想纸坊活。”

从赵家人挤去以后，周围就安静了来，都在观察他们的动静。

听见田小翠说她要报名，人群里传一刻薄的声音：“还真有女的敢报名，那纸坊里都是男人，谁知他们招女人去是想什么？”

这句话一，人们纷纷议论起来，田小翠脸变得很难看，赵老二默默握住了她的手。

戎音当即走去，看向人群：“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

人们纷纷躲避他的神，没人承认。

戎音嗤笑：“我听你声音怪气的，也不知你是男是女，但看你敢说不敢认，我就叫你孬吧。”

“噗。”有人笑声，接着其他人也跟着哄笑。

戎音继续：“孬，这造纸坊是官家开的，我们招女工，自然是跟招男工一样，让她们去拿钱活，跟让女人和男人一样地农活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份活计而已，你别自己鞋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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