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

尊将他牢牢锁在前，一字一顿地说：“三界之中，有本座化无数，佟九只是其中之一，隐藏在明书院丹房，本来无足轻重，可是却有一位白衣仙人，日日来丹房探看，谈天说地，无所不及，见识之广，所思之奇，令人不得不聚会神地应对，时间一久，本座都要忘了，究竟谁是化，谁是本尊。”

“不可能……”周景明的抗拒开始减弱，他六神无主地望着尊，当他和佟九之间的对话一句一句被复述，只有他和佟九才知的事一件一件被，他动摇了，从未设想过的可能变得越来越，一来自灵魂的恐惧攥住了他的。

周景明顿时心一滞，差以为自己现了幻听，他全心都沸腾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在尊前，双手攥住他肚上的衣服，仰着脸盯着他：“你知在哪里？”

“不可能！”周景明猛地往后躲，他的手却被一双温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了，令他挣脱不能。

没有什么地方是尊去不了的，可是周景明抗拒的话语和惊恐的神，却让他无法前分毫。

“啊？”周景明激动地坐直，“为什么？”

低哑而凝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就是佟九。”

周景明像是被惊吓到的小动，飞快缩回木丛里，他的手指从尊掌中，缩墙角，用被牢牢裹住自己，一脸惊恐地看着尊。

“景明，不要这样看我。”尊的话戛然而止，他本来定的表变得受伤，仿佛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是周景明的反应比预料的还要糟。

偷偷去空桑看全知全能的明镜也不是不可能。

周景明到脑袋里有弦绷断了，得他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嗡嗡声充斥耳中，他艰难地用力地去理解尊是什么意思，尊就是佟九……尊就是佟九？！

“啊？”周景明浑一震，目光上左右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任何像是佟九的，“我怎么没看到？”

尊垂目光，落在周景明渴求的脸上，周景明激动的目光令他呼不畅，他犹豫了一，表重新变得定：“就在你前。”

想到此，周景明抬起，摆一副真诚祈求的样。

“不……别过来，别动我。”周景明抗拒地说着，“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你不用去仙界，我可以告诉你佟九在哪。”火光明灭的暗影里，尊的表莫测。

他想，尊人这么好，又对他如此厚待，肯定禁不住他恳求的，而且他刚刚给尊了这么完的一张脸，看在这份恩上，尊不会直接驳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