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离吃惊地回过：“什么？”

爆炸，萎缩，和消失，确实是三不同的变化状态。

天界彻底关闭人间和界的边境之后，灵气越来越难搞，尊的库存也是有限的，周景明只能节省着用，但是节省，就意味着没有余量应付突发状况，如前往渔村这样的途，一趟来，便有些抵御不住。

回来之后，周景明觉有些重脚轻，想来是被永夜的风雪了整整一天，就算元婴之，也有些承受不住，存储的灵气也不那么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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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明从大家中看到了人心涣散，也是，带领他们的佟师傅都被炸死了，他们能不害怕吗？为今之计，只有找回佟九，才能给大家吃定心。

“你疯了。”龙离看着周景明的后脑勺。

“尊者，我们的工程……还要不要继续了？”相量问大家心中所想。

“我打算去天上问问。”周景明。

佟九真的还能找回来吗？他们的工程，真的还能继续吗？这么危险的事……

“暂停吧。”周景明斟酌了一，说，“趁着永夜，修整一。”

众人茫然地望着周景明。

周景明辞别众人，和龙离一起返回天山。

龙离在旁边听得又要暴躁了，周景明却陷沉思。

“这老，说话古里古怪，”龙离评价，“你一步打算怎么办？如果佟九不在这里了，我们在这找也是白费功夫。”

人们依依不舍地送行，现在他们没了佟师傅，就像没了主心骨，很多工程都没法开工，无比渴盼着周景明再回来坐镇。

“多谢红树老前辈，”周景明向老者拜了拜，“如果海滩上再次现我那位朋友的信息，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或是海滩上我们的任何一个人。”

一来一回，也不过了一天多时间。

周景明回到渔村，短暂地休息了一，启程返回天山。

“永夜之后呢？”

“可能是修炼了问题，他一直说，他可能快要渡劫，但是我没当一回事。”周景明神微黯，了衣服，转向山坡上走去，“走吧，回去了。”

现在听起来，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事故，多半和佟九自的修炼有关，如果和修炼有关，那就要找和他有相似修炼经历的人问问了，比如周承业，比如火系大佬玄真君，又或是问问那面天底无所不知的明镜。

继续拿他那奇奇怪怪的说辞。

周景明再次谢老者，老者退回中，和其他灰烟状态的树妖一起消失不见。

“这倒是容易，我们一直在这里。”老者答。

“我会找佟九回来。”周景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