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是免费就能帮我的吗？”周景明谨慎地问，“不会还需要什么弥补条件吧？”

佟九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凝视着周景明，一些事，如果不解释的话，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隔阂。

他不擅解释，不，应该说，他从来不跟人解释自己的行为，想什么就了，但是，自从遇到周景明，他解释的次数变多，甚至会连篇累牍地编造一个草的火工师傅失去铁饭碗的故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佟九闷闷地说，“我可以解释。”

周景明怀疑地看着他。

“将来会有一个晚上，对我来说很难熬，我想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或许能好些。”佟九低沉地说，眉间的皱痕变，本来没什么表的面容，显消沉的气。

周景明的眉微微扬起，是……这样的吗？

“什么意思？将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周景明惊奇地问。

“嗯……”佟九的神是真的很凝重，似乎不愿意提会发生什么。

周景明心中立刻闪过两个猜测，是重要的亲人的祭日？还是佟九怀隐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

可以预知到的日，会非常难过，大概就是这两可能了，每一都不足与外人，佟九不愿意说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累积了一晚上的张，到此烟消云散，原来佟九提那个要求，并不是怀着龌龊的心思。

呃。

这就有尴尬了。

反应过来自己误解了什么，周景明的脸颊都有些发麻，脖连着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的，他飞快地低，躲开佟九的视线。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对吧，佟九也有责任，而且还是很大一分责任，谁会没没脑地要求别人陪他一晚啊，成年人说这话，也没个铺垫，会被怀疑很正常吧？

但还是很尴尬。

“对不起。”佟九闷闷，“是我没说清楚。”

就是这样，死不承认错误倒还罢了，竟然还善解人意地先一步承认错误，积极歉，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更加明确地昭示——佟九知周景明误会了什么。

“确实，你本来可以说清楚的。”周景明着面，其实灵魂已经飞去社死论坛发帖。

“你是不是没睡好？”

“我睡得很好。”周景明，住！

佟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就好。”

两人无声尬立了一阵。

“是……哪天晚上呢？”周景明试探着问。

既然知将来会有一天，应该能说日期吧，是准确的日，还是模糊的范围呢？从这两答案里，大概可以反推佟九所说的难熬是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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