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盼盼的爷爷，这所学校的门卫。”程如酒解释，顾盼盼就是旁边的小女孩，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程如酒简单地给何慕安了个介绍，顾泉搓了搓手，指着放在车棚里面的一个塑料罐，“汽油我都来了，要现在烧吗？”

和你换的。”

何慕安两人跟着程如酒楼，教学楼后面有个小型的停车场，除了两辆小汽车之外，还三三两两停着几辆自行车和一台小电动，都是一些年级的学生或者是教职工停在这里没有开走的。

“老顾？”

小姑娘闻言也地看向何慕安，因为太久没有洗过澡，小姑娘那黑黝黝的发看起来有油。

何慕安看着那些普通的树木和变异植混合在一起的柴堆，“只烧变异植就行了，那些普通的树木你们留着当燃料。”普通的枯草树已经失去了生命力，就这样白白烧掉太过浪费。

“你们一大早过来不是为了讨的吧？”祁峥话。

“哦，对，昨天说好的今天要把那些变异植焚烧掉，停车场里有两辆小汽车，老顾从那里来一汽油，我们去把那些植堆到一起直接火就行了。”

何慕安扫了这一大一小两，“不用用换。”他并不缺这一，相对来说，程如酒他们更需要吧，而且程如酒的量可不低，也不知他们储存的资能够撑多久。

男人叫顾泉，和学校领导有亲戚关系，走后门领了一份门卫的工作，他儿和媳妇早两年了意外走了，现在独自一人拉扯着孙女大，末世来临前一天他刚好要值夜班，孙女不知为什么一直吵嚷着要陪他一起，也幸亏他拗不过小女孩的要求把人带在了边，一老一少这才躲过了末世来临时外面的混。

程如酒睛一亮，小姑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怯怯地对何慕安了一声谢，“谢谢。”

“老顾。”程如酒对着男人挥了挥手。

停车场后面何慕安看到一些已经瘪了的黄，还有断成好几截的绿秆，想来就是祁峥昨天所说的变异了的向日葵了。

男人抬起，那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但看起来很是朗，面容很是和善。昨天对付向日葵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祁峥，也听程如酒提起过何慕安的事，所以这会儿看到个陌生面孔走过来，还友善地对他了。

停车场旁边原本是个小型的林荫，现在两旁的树木都被砍掉堆在一起，成了一片空地，有些树木的枝实在是太，不适合焚烧，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把电锯在那里切割，大概是为了省电的缘故，他只把一些过的地方理了一，其他影响不大的依然保持着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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