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地毯，即使直接躺着也不会觉到寒凉。何慕安则把那盒蚊香饼分了分，在每扇窗都了一卷，袅袅的檀香味充满整个空间，也冲淡了从楼里飘来的血腥味。

大雨直到后半夜才慢慢有了停歇的迹象，到了早上，一缕光冲破厚重的云层照到地面上。这还是末世来临后，第一个光明媚的日。

“嗬嗬。”呲牙咧齿的丧尸狗着发低沉的响声，原本脑还于混沌中的战士瞬间被吓得清醒了几分，他习惯地往腰后摸去，并没有摸到熟悉的武，突然坐起来的时候前一黑，幸好伸手撑住了，这才险险没有一栽倒在地上。

大楼外面的变异蚊还在四奔走，“嗡嗡”的声音时不时便伴随着风雨声传来。两人都不敢睡，给受伤的战士清理完伤后，便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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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看到虚弱的战士撑起戒备地提防着笼里面的丧尸狗，何慕安关心地询问一声，连忙走过去把罩布给盖上，罩布上满了的味，周围的檀香味还没有彻底散掉，隔绝了视线后，里面的丧尸狗很快便安静了来。

“丧尸？”这个说法倒是准确，那些被染的人不就是一群行尸走嘛。

昏迷中的年轻战士是被一阵甜腻的米香味给引醒的，他的脑还在迷糊着，还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什么况。旁边的养生壶里正熬煮着米粥，里面加了红枣和枸杞，还有一勺红糖，连冒来的气都带上了甜味。

失血过多让战士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没多久又睡了过去。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不远的角落摆着一个铁笼，上面的罩布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角，一双黑沉沉的睛正透过的缺贪婪地往这边看来。

“丧丧虽然是丧尸，但它被关在笼里，不会伤人，你不用担心。”何慕安安抚，以小狗的力气，一直没有吃过生，估计一辈也挣脱不了这铁笼。

“丧丧，你又调了？”清悦耳的年轻男声从旁边传来，何慕安两人正在脱掉上的防护服，上面沾了不少血迹，祁峥把地上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抱起来了拐角的男厕所，只有何慕安了指纹锁走了来。

周围很安静，似乎除了旁边的养生壶之外，再也没了别的能发声音的东西。

“你没被染？”战士看了看丧尸狗，又看了看何慕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把一被染的动留在边。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失血过多让他浑没有力气，刚刚撑起来的这会儿又重新躺到地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提起一丝力和何慕安行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