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了解白骨夫人的想法，白青无意多说。她只是说：“万一叶芝芝不想活呢？”

“为什么？”

特别是女的化，可品真的有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不是因为她个人的私心，害怕叶芝芝离开就难以日日相见，而是家主曾令，不允许叶芝芝逃走。

白骨夫人不理解，“为什么？”

白骨夫人理所当然的说：“家主的命令不能违背，但我会想办法逗她开心的……”

“叶芝芝也是品吗？”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那你怎么忍心让她陷痛苦之中，她去死。”

“不是的，”白骨夫人觉到被冒犯，提声音：“芝芝是最的人类，她有着天赐的歌，可以领着鸟诡牌演奏最纯粹的乐曲。她是那么的可，那么的迷人，我从没见过心世界如此复杂而充盈的存在——她怎么可能不是人类。”

白青曾听说过一个“小黑屋实验”，完全黑暗的况，失去时间概念。即使保证吃喝，一般人都只能持两天。

她可以满地爬扮成小狗的样都不觉得丢人，只为逗叶芝芝开心。叶芝芝曾绝抗议，她不理解原因，以为是不合味，迫外门的孙家人寻找世界各地的奇珍异送来，连叶芝芝要求孙腾跃一家学习厨艺准备一日三餐，她都能办到。

白青承认从古至今，人类的化都没有消失。

重的悲哀席卷白青的心神，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同敌人。

“你被关过多久？”

人类在白骨夫人的认知里，似乎是褒义的词汇。她不是人类，所以人类比她份更加尊贵。

这是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白骨夫人回答起来却没有丝毫为难。她说：“芝芝的能力非常重要，没有人会杀掉她。这命令，家主不会的。”

“里面放满机，没有一丝光。品们有不合格的行为就会锁机里，机刚好能容一人坐卧……”

黑无常的锁链与白骨夫人的骨鞭纠缠在一起，白骨夫人暴怒之，依旧难以挣脱。

“你应该知，自己其实是一个人吧？”

“如果你指的同我血缘相近的人类的话，我有的。我一生就被他们作为品奉献给家族，等我大又忽然现，让我帮他们杀人，好麻烦。我觉得这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没有本不必伤心。”

至少白骨夫人没有，她被刻意打造成孙家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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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思维错，行为无序，需要送‘维修室’治疗。从那里来，看到什么都觉得很漂亮，吃到什么都觉得味。”

“你说自己是一件品？”

白骨夫人有不耐烦了。

叶芝芝提起白骨夫人的时候，神非常复杂。当时，白青不能理解，现在有明白了。

“你没有亲人吗？”

她在战场上看到的从来都是害怕、畏惧、警惕等仰视她的神，同样的神她只在芝芝脸上看到过……她允许芝芝用这神看着自己，但白青不可以。

白骨夫人什么都愿意给叶芝芝，为讨好她还曾取自己的骨给她熬汤。要知，白骨夫人的血都是死，但骨是活的。失去一，要回来非常的困难。

可她不会放叶芝芝离开。

她对家主的事没兴趣。

怎么样？”

白骨夫人被白青的神激怒，发野兽一般的嘶吼。

“又一次超过半年，然后我晋升为b等级的镇诡者。在那之后，不执行任务的时候，我都待在机里。”

“一件品没有自己的思想。”

白骨夫人没有继续描述，但白青可以想象维修室的样。哪怕是镇诡者，同样有吃喝拉撒睡的需求。要是完全在机里完成，尊严将彻底丧失。

“这不是我能够选择的。”

白青：“……”

白骨夫人理所当然的说：“知啊，可人类被化不是一直都在发生的事吗？家主说过，总有些人类会被当作机、工、品来使用，且普通人的自我化无声无息，难以意识到。他愿意把一切告诉我们，让品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难不好吗？”

白骨夫人颇为自然地，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认知有问题的样。

白青发现，白骨夫人对世界的认知，基于她自的经历，不受社会观念的影响。她成过程中，或许本没和正常人有过接。

白骨夫人接受假设，叶芝芝显死志不是一两次了。

不可能发生的事，没有假设的必要。

白青问：“如果孙家家主要求你杀死叶芝芝呢？”

白青没和她争论这个，没必要。直接换一方式，假设：“我要是死掉，叶芝芝不会独活。”

“维修室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