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玉从来不否认这。

然而除了这之外，她与他自幼一同大，时赏踏青，夏时泛舟避暑，冬来雪落满，他是唯一一个被允许靠近她，拂去她衣上雪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半谊？

前世琉玉得知他背叛的消息后，偶尔也会有那么一刹，怀疑是不是她错了。

是因为她没有全心全意地回应九方彰华的意，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复。

这是她的报应。

直到听到墨麟这番话的时候，琉玉才有些神地想——

原来还有这样的回答啊。

“……我为什么要可怜你？”

尾余光在缠绕她的蛇尾上掠过，琉玉瞥他一。

“刚才和现在，你都已经放肆到这程度了，还要我可怜你，一次你打算再得寸尺到什么程度？”

皙白的侧肌肤上，印着鳞片留的红痕，冰冷腻的贪婪地贴着她，汲取她上的温。

“是喜。”

琉玉捧着他的脸，咬字柔，裹着糖般的甜腻。

“喜你，最喜你，比喜任何人都要喜你——”

血倏然凝固。

耳畔的杂音在这一瞬消失无踪。

隔了一会儿，又或是极其漫的百年。

里血的动声，心声，窗外雨打芭蕉，半掩的窗棂在风中吱嘎吱嘎作响的声音，周遭万发了沸腾般的喧哗声，充斥着墨麟的官。

抵着她额的妖鬼之主缓慢贴近少女的，轻轻地，温柔地。。

“再说一遍。”

琉玉望他蒙着雾气的，尾弯弯地重复了一遍。

他睫羽微颤，像溺者索取空气般亲吻她。

“再说一遍。”

琉玉被他亲得呼凌，波潋滟，她枕在如云般的乌发里，轻笑着问他：

“怎么只有我在说？你为什么不说？”

濡。的吻从她的脖颈间离开，那双如青苔的眸幽幽凝视着她，在这雨夜中沾上了几分淡淡的幽怨。

想到他的确已经用行动说过千遍万遍，琉玉也没有求，只是眨眨问：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我？”

他的动作顿了顿。

琉玉觉到缠着自己的肢卸去力，缓慢地退行，直至快消失的时候，被琉玉握住了尾端。

他演技拙劣地蹙了蹙眉。

“伤痛，睡吧。”

“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琉玉眯着，视线追着他：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无非就是太落魄了不想让我知，我以前肯定见过你，是在无城？我救过你，还是帮过你什么忙？”

阖目假寐的青年微微偏看了她一，邃的廓在昏暗月光中半明半暗。

被琉玉握住的那截肢将她的手指牵到他边。

然后轻轻咬了她一。

“知你救过的人很多。”

“但很可惜，这些人里面没有我，真的。”

-

一夜风雨在天光乍破时停歇。

洛清谈暂告一段落，晨光中，别院门外停满了各家世族的车架，申屠襄与九方彰华以及别院主人樗里秋站在一，被上前攀谈的诸多世族拦在了门外。

以至于别院外路阻，在今日午时前赶往龙兑城的琉玉一行人也难挪动半分。

驾车的揽诸一开始还好声好气跟其他世族的车夫沟通，但很快他就发现，尽对方态度温和，但手里的缰绳却丝毫不动，俨然不打算给他们让。

“旁边那么大一块空地！你再说让不了试试！”

揽诸忍无可忍，愤而声，引了不少人的瞩目。

那车夫仍是和和气气的模样：

“——不好意思，真让不了，还请阁稍安勿躁，待我们家主上了车架，我们自会相让。”

车听到这动静的琉玉掀开车帘，朝外探看了一。

是申屠氏的车架。

车的慕苍温声：

“虽说目前在九方氏的撮合，我们与申屠氏合作了一次，但这联手毕竟是暂时的，待九方氏的人一离开，妖鬼城一带，就是即墨氏与申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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