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胡万，他一定会输，没有任何意外的可能。

“胡万，原名屠小小，屠家村人士”，沈清忽然，“广福八年，不知是何缘由，他灭了自己满门，包括十一岁的亲妹妹。”

“广福九年秋，胡万上山，从此成为驼山四当家。

“广福十二年，胡万生生掉老当家的颅，威震八方。

“许多人认为，胡万是天生神力，力大无穷”，沈清把杯放在桌上，“更多人恐惧他的狠辣，就此臣服。”

许祎要添，被沈清拦，“不必了。”

“很少有人知，胡万年幼的时候多病，脑袋愚笨，经常齿不清连话都说不明白。”

沈清继续讲，许祎认真听，这些鲜为人知的辛秘连他也不知。

“忽然有一天，胡万变了。从前手无缚之力的人，一刀就能把自己的父亲从到脚竖着劈成两半。”

“你不觉得奇怪吗？”沈清抬，看着许祎，“他究竟是喜怒无常，还是本不是他自己了？”

许祎沉思了一会，然后俯，“您的意思是……？”

“我听闻，此去西方三十七里，有一菩萨庙。

“小庙不知何人立，神像不知何年塑。

“广福八年秋，胡万消失了，没人在意他去了哪。同年冬末，他回来了。”

许祎正听得神，沈清却不讲了，起回房，关上木门。

许祎坐来，撑着脑袋思考，那只白鸽到许祎上，抓了他的发。

“好了，别闹了”，许祎伸手去抓白鸽，“你打我思绪了，我现在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咕咕”，白鸽歪着，看了看许祎，忽然啄了他额一，然后回桌上。

“咕咕，咕，傻，傻！”

许祎瞪大了睛，鸽会说人话！

“咕！三河有童谣，你可曾听闻！”

许祎摇摇，这他还真不知。

“咕！孤陋寡闻！”鸽张开翅膀，在桌上来去，“孽菩萨，罪观音！”

“血塑，泥！

“刽刀，自黔刑！

“请神来，无去意！”

“什么意思？”许祎还是没懂，用指戳了戳白鸽柔的腹。

白鸽瞬间炸，“说你傻，你不信！咕！傻！”

“咕！我还没念完！你不要打断！

“有怨人，备祭品！

“亲人血，我心！

“一拜生，不敬天地！

“二拜成佛，百病皆去！

“三拜同神，负伟力！”

“这算什么童谣！”许祎大吃一惊，“邪/教教义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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