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苍坐着不动，沈清垂眸的同时，底又少了一分温度，多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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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你又在怕了，你连我一段话也不敢听完，却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跑”

“麻烦你们帮帮他，帮他选择。”

又好像有一不同，“你怕我那货满足不了胡万，于是把我带上山，却不知正中我怀。”

“你怕那穷凶极恶的胡万赶尽杀绝，于是被我说服，与我搭台唱戏，却不知这是藉寇兵而赍盗粮。

林苍被从他边拖走，他想要拽沈清的袖，却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他呜呜地哭着，涕泗横，里不断溢破碎无意义的音节。

“你哪怕半夜溜去，再被抓个正着，我也会觉得你起码还有脑”，沈清摇摇，叹息，“你看，你在我这又多了一项不好的印象——喜鲁莽行事。”

林苍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底渐渐爬上猩红。

林苍用悲哀的神望着沈清，沈清俯在他耳边轻声，“我给过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想站起来的。”

“你怕我用完了你，就卸磨杀驴，于是又转而想卖我，换取胡万的怜悯。”

“你怕这怕那，好像胆很小，我只是看你一你就怕得不行”，沈清笑，“可你胆好像又很大，就在几天前，还有胆量让我乖乖听你的话。”

林苍双目泪，四肢，被拖了房间，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啊啊的音节。

还不到三息功夫，有一人走上前，那人一杂布衣裳，腰间扎了条蓝带。

“想活没有错，只是有一我不太懂，你为什么总不承认自己在怕”，沈清看着林苍的目光，与他看草草的目光没有什么不同。

林苍无言以对，缓缓靠在门上，倚着门框，一一坐在地。

“送林先生回房歇息，林先生病得太重不能地，自此刻起，一应事宜，由秦某代掌。”

“你是想读书的人，可你偏偏又是胡的，你应该……不喜别人说你鲁莽吧？”

院里众人早就停了手里的活，观察着这边，闻言立刻单膝跪表示臣服。

“我给你站着走过来的机会，胡万不会给你。”

“一炷香时间，自荐”，沈清目光扫视一圈，“秦某初来乍到，到底是不如你们熟悉事务，我需要一个人协助。”

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林苍，给他喂了颗黑不溜秋的药。

“林苍”，沈清对他招招手，声音平和，却将他吓得瑟瑟发抖，“跪习惯了，忘记自己是人了是吗？起来，站着走到我面前。”

斯底里，没有挣扎，他好像又认了命。